”张二指向被孟锦抒护在身后的小女孩,随即又指向孟锦抒:“全都是这女孩的帮凶啊!”
“砰!”县令将惊堂木重重一拍,怒道:“张二,你可知罪?”
张二被这声音惊到,呆愣了一瞬,随即嚎啕大哭起来:“大人您这是何意?我究竟哪里有罪啊?冤枉啊大人!”
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一旁的书生厉声道:“公堂之上,切勿喧哗!”
张二愣了一瞬,小眼睛滴溜溜看了一圈,又接着嚎啕大哭了起来,并且声音比之前更答。
“县令以官威压人了,有没有人管管!”
孟锦抒几人皆冷眼看着张二,他还真以为公堂跟市井一样,能容忍他的撒泼打滚?
果不其然,县令使了个眼色,两旁的衙役立马上前用粗棍将张二压制住了。
“再敢喧哗,先打二十大板!”
说着,那些衙役就真的要将他架出去,张二才开始慌了,连连求饶:“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县令挥挥手,那些衙役又退了下去。
见没了桎梏,张二瞬间又神气了起来,但也再没大声嚷嚷。
“且将今日事由来龙去脉细细说来!”说完,县令又补充道:“若是妄言,更是罪加一等!”
“是是!”
有着之前的威胁,张二哪还敢犯浑,便一五一十将白天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据张二所说,自己和父亲赶了许久的路,一直留着两个白面馒头舍不得吃,直到今日到了城门外,想着进了城定能买到吃食,于是便打算将馒头拿出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