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文糊弄到。
“文的深文管,武的我管”深武还是一样的爽快。
深紫放心了。另外说道“还有你们认识墨蓝吗”
深文道“好名字!不认识,怎么了?”
深紫半吞半吐
“下次见他能不能帮我揍他?”
深文说“没问题!我和深武肯定帮你打的他落花流水!”
深紫狂喜
“我们三个人一定可以的。我也要揍他几拳!”
这时候,深武提醒到“该去看母亲了,要不然又给小鞋儿穿了。”
深文把包裹给深紫,让她自己拆。然后两兄弟一蹦一跳去看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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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紫坐在池塘旁边的木桩上,带着瓜皮帽,正拿鱼竿钓鱼。
池塘的水清澈见底,正好可以一窥水中景观。
但鱼儿们似乎很不给面子,在吊钩旁边游动群聚,不肯吃饵。
所以深紫被盛夏的太阳晒的昏昏欲睡,几欲跌入梦乡。
突然,一块儿石头扔进池塘里,翻起偌大的水花,惊醒了深紫,还让鱼儿四散逃走。
回头看,两个哥哥笑嘻嘻的与深紫对视,他们今天故意一个一身酒红色一个一身墨绿,打了小石头,吸引深紫注意,现下,正要邀请深紫一同去后边的清雾山上去玩。
清雾山临清河水,清河水盘绕清雾山折行,形状毫无二致,山脚下每处都可在浅滩旁边戏水。
清雾山清俊,清河水明丽,当地文人总把一山一水比做夫妻,做了大篇文章来比喻妻德,说妻以夫为纲。
深紫向来以此为恶臭,觉得把清河水比做娇妻就已经很油腻了,妻德更是那群骚人的幻想。
两个哥哥一红一绿,是山里的一抹亮色。深文猜拳输了,所以一身绿。两个人你拌我一脚,我给你一拳,在前边蹦蹦跳跳。一会儿摘两朵野花,插在深紫发髻上,一会儿上树去掏鸟窝,遇到狭长的窄路,两兄弟就轮流拉着深紫上山,深紫气喘吁吁在后边跟着。
两兄弟一溜烟儿的喊着让深紫加强体质锻炼。深武还给深紫科普,说生孩子的时候需要好体质,否则在阎王爷那里过不去坎儿。深紫作为回报白了深武一眼。
深紫最近发现深武越发婆婆妈妈了,从京城耍了一趟回来什么妇女知识都知道。
上午还未雾散,山上四处长满松树,仙境飘飘,云气缭绕。
深紫找到一颗松树,象征性的拂了拂尘土,靠了上去,只觉得张不开眼。
两个哥哥却拍手称快,赞扬道:
“你看妹妹的脸配上那棵松树越发显得肤白如雪,凤眼如钩”
“配上雾气则像个仙女”
然后两人拍手一合计,打算回家拿纸笔给妹妹写生一副画来,于是纷纷回家去了。
山上的风和雾气走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停下来即使是盛夏也寒冷侵骨。深紫畏热,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缎披风就出来了,此时觉出冷来,缩成一团,靠在树下,又冷又饿,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深紫梦见松树神仙,便向他求长生不老的仙药,想要脱胎仙化。
这一睡就是大半个时辰。
恍恍惚惚中好像有人蹲下来抱紧了自己,还给自己披上衣服取暖。
深紫闻着那人身上的尖锐的崖柏的味道,被热烘烘的体温包裹,只觉得这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给人十分安心的感觉。
特别奇怪的是,对深紫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不知不觉舒展了身体,还流下了口水,把对方当做一只抱枕,又蹭又摸,丝毫不客气。
直到深文把深紫叫醒,深紫已经在梦中缠着神仙要仙药将近一个时辰,但没要到,松树神仙只是笑笑而已。
深紫醒来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翻了个身,侧靠在松树上。
几分钟后,深紫披着浅紫色的披风,站着靠在松树上,四周是云气飘飘的水雾。前方深文俯在搬来的小桌上作画,深武给他调颜料,磨墨,合作的行云流水。
深紫摆脱在哥哥面前的女屌丝状态,眼神含笑,嘴角勾起,注视着前方的颜料。
这画一作就是一个时辰,深紫笑的脸都僵了。只听深文长呼一口气
“画作完了,快来看看”
然后向后仰了仰头,从远一点的地方注视着画作,称赞道:“艳丽到无方”
深紫听这奇怪的称赞,赶忙凑了过去看画。
画还未完全干,只见画面上大片大片的墨绿色松树压满了背景。自己一身亮丽的浅紫色,肤白如雪,似天仙下凡。
墨绿配浅紫实在太艳丽了!怪不得深文说艳丽无方。
深紫美滋滋的看着画,打算裱起来。但是深文先人一步,说
“我打算拿去给别人介绍我妹妹,好给你找个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