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蒋文明挨了老妈锤,却也不冤得慌。

只老实巴交地说:“妈,我不是寻思好不容易来一趟,下回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能捡漏就赚这笔意外之财呗。”

在病房里时,董礼貌说他是‘中央空调’却也不算冤枉他。每回坐公交车,碰到抱孩子的大姐,都主动让座;坐火车,遇见拿着行李的老妹儿,都主动帮忙放行李。

也不能因为正常赚钱,就把他乐于助人的人品给否了。

“谁知道大城市这么多新兴行业,帮人遛狗、酒店试睡、给饭店写好评……这些也是举手之劳啊,但是都有钱拿。那我干嘛不赚?”

展现高风亮节,也得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也是。”陈倩如叹了声,垂头丧气地吐槽起沪上的物价:“怪不得网上都说,四沪上币等于一人民币等于四东北币,沪上跟咱们老家,差出八倍物价来。”

出门办事的车主,还借机开顺风车回回血呢,凭什么老要求北方人一直当活雷锋,无私奉献。

“带你姥姥出去玩就算了,这哪哪都要钱,多赚点钱,给她买两件衣服得了。主要是她现在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了。”

“没事。衣服买,好吃的也买。就当见见世面,咱们来过,也吃过。”蒋文明说。

跟着老妈回了病房,陈倩如仍旧不放心,还在嘱咐说:“你姥年龄大了,病才好一点,被晃这么一下子,怕病情又加重。回头你别说没有对象,就说对象工作太忙。”

蒋文明一声不吭地点了点头,跟在老妈身后,路过老爸身边时,也有点怪老爸大嘴巴。

老人家看见闺女和外孙儿回来,抻着脖子往门口瞅,瞪了半天,结果啥也没瞅着,才把目光收回来。

陈倩如捅咕儿子,蒋文明捅咕妈。

最后还是陈倩如先开口:“妈,你就别跟着操心了,那闺女原本是想来看你,后来她们老板一个电话,她又回去了。这不,东西留下了。”

老太太将没牙的嘴一撇,侧了侧身子,便瞪了闺女一样:“我吃过的咸盐,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谁还没吃过好东西。要你们给我留?我要见人,人!”

“哎妈,妈。”陈倩如赶忙坐到老太太旁边,开始现编:

“现在年轻人都忙,在大城市生活节奏快,身不由己啊。她愿意当卷王,事业心强,挺好的。总比摆烂,天天划水摸鱼,混日子好啊。”

“欸!”这话老人家就不愿意听了,马上开启了教导模式,传授着独属于老年人的智慧:

“女孩家家的,工作干那么好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的?读书也是,认两个字不当睁眼瞎就行了。我看啊,还是赶紧结婚才是正事。”

“妈说得是,女人的重心还是应该放在家庭和孩子上,把公婆、老公照顾好就行了。”蒋宏图难得开口,倒是跟岳母达成了统一战线。

竭力遮掩自己屁股决定脑袋,仿佛真为了对方着想:“咱们家明明不着急,男人四十一枝花,越老越吃香。女人四十豆腐渣,回头真拖得年龄大了,成了高龄孕妇,生下来的孩子都不健康。不是早产,也天天病怏怏的。”

蒋宏图自诩自己是正人君子,从不教导儿子玩感情游戏,以占小姑娘便宜为魅力,还让儿子负责。

哪知,还是被老婆怼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懂不懂啊?你跟活在现代的清朝人似的。我可没忘,我刚生孩子坐月子那阵,因为没收入,手心朝上看你脸色的日子。”

都说月子仇能记一辈子,提起这事,蒋宏图自知理亏,忙顺着老婆说:

“那也是。明明要是能娶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能带娃养娃辅导娃作业,培养孩子。还能做家务照顾老人赚钱多,我当然高兴啊,也能分担明明的经济压力了。男人嘛,至死都是少年,玩心重。有个女人操心着,挺好的。”

蒋文明静静听着老爸的高谈阔论,蓦地想起董礼貌说得那句‘结婚有什么用’,以及‘仇男恐男也厌男’。

若男人都是像他爹这种,谁能不恐男啊?连他是男人都恐。

“凡事都得自己先做到了,才能要求别人。你说的这些,你能做到吗?”陈倩如眱着他道。

“别人老婆都能。”蒋宏图不愿否定自己,便开始转移话题。

“别人老公还有月入百万的呢。”陈倩如再看他一眼,都觉得眼睛疼。

干脆不再理他,而是又捅咕起了儿子:“明明,你不是说,你对象人有事先走了,但是留下了东西吗?你快拿出来给你姥。”

“现在钱多毛啊,你以为是四十年前咱们小时候,一毛钱能买一根冰棍呢?”蒋宏图被老婆无视习惯了,倒是也拦不住他有心情自言自语:

“百万已经不是富翁了,就这沪上一百万砸下去,连个响都听不到,连个厕所都买不到。现在富翁都是按亿论的。还是当明星好啊,拍一部电视剧就几千万到手了。老农民比谁都努力,但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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