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一惊,猛地睁眼,就看见洛维泱正半睁眼抱着她腿轻~舔。
红唇~艳~舌,活~色~生香!
少年对着叶韫这边的耳根涨的通红,但舔的在她腿上的殷红小~舌别提多大胆!
叶韫一动,差点又要抽腿,但到底想起方才少年没防备时磕碰的下巴,忍了又忍,她倾身上前,捏住还如痴如醉的少年下巴,咬牙:“洛!维!泱!”
“你放肆!”
少年迷蒙的眼对上她,并没有立即躲闪,他红着唇,嘴里热气袭人,唤她:“叶韫~”
那声音黏~腻痴~缠,满是情~欲。
叶韫蹙眉,下意识反应:“你中药了?”
说完她才想上来,今早上她就将乱七八糟的东西让那些下人都收拾走了,现在房间哪里有一星半点的药。
不是中药,那就是......
少年耳根通红,眼里欲&望和羞怯如潮般的袭卷叶韫。
叶韫一怔,片刻,一双凤眼震惊的瞪大:“你......”
昨日两人虽说已经做了许多不可言说的事,她的原因暂且不提,在叶韫看来,洛维泱多是年纪小受到药物影响更多。
哪怕是今日洛维泱又说了一大堆那些对她起了心思的言辞,叶韫也觉得是少年郎一时开荤,昏了头罢了。
叶韫断定洛维泱对男子之间的喜爱并不存在,更多的应是好奇。
毕竟他自小到大,叶韫并没见过他对同性有什么别的青睐,整日被她压着学习帝王权术,哪里有心思。
而好奇与喜欢并不相同,她不能让少年因为一时的迷醉走错了路,她也觉得既然只是一时糊涂,让他回归正途并不难。
甚至于,两人现在异常的关系回到以往也有可能。
但如今她正对着少年的脸,看着少年眼里克制不住溢出的熟悉情~欲,又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副场景。
漂亮的少年抱着她腿舔~舐,眼里的迷恋沉醉并不做假。
甚至,那红~唇~红~舌热烈的,过了。
直到这一刻叶韫才明白过来,或许她认为的理所应当并不存在。
不管是食~髓知味还是少年真的因~性~生爱,洛维泱显然已经对她动~欲。
叶韫此时无比后悔自己昨晚的不做人,比昨日做了荒唐事后还后悔几倍!
前几日还好端端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了烫手山芋。
叶韫现在心里乱作一团,捏在洛维泱下巴的手都觉得有点硌手。
一向从容自若的叶韫眼里难得出现一丝茫然。
洛维泱耳根更红,他也没想到对叶韫的渴~望已经这么不经诱~惑,方才就跟中了魔一样,满眼都是那条腿,觉得世上再没有比那更美的事物了,脑子一白就凑了上去。
现在被叶韫抓了个正着,清醒过来就只剩害羞,哪里有之前那般的没皮没脸。
他到底只是个爱慕心上人的毛小子罢了。
知道对方愿意接受他的几率极小,故而抓住一丁点可能,就铆足了脸面往上凑,但真正被对方看透那点隐藏心意,也面皮薄的很。
少年不敢再看叶韫裸~露的小腿,往后坐了坐,尴尬又洋装自然的用衣袖捂住下~腹,叶韫眼神一落,又针扎似的将眼神抬起,定定看着少年越发涨红的耳根。
这都是什么破事!
两人半响没说话,片刻,叶韫将白布往自己腿上缠,绑好了,又倒了点带着血腥味的红药水。
才看了眼已经恢复差不多的白耳朵。
她轻咳一声,道:“让刘城主进来吧。”
早已站不住脚的两个暗卫头子几乎是瞬间应声,拔腿就走。
这一天天的,他们自己都感觉离死不远了。
屋外的刘然早就按耐不住,总觉得不知道是不是心太急,这上药的时间有点过于慢长了些。
一进门他连房间内奇怪的氛围都没觉察出,只看了眼桌子上醒目的木匣后,心中一定,方才状似关心的对叶韫说道:“余爷您伤可还好?都急死在下了,都怪我,您放心!刚冒犯小公子的刁奴我已经打了三十板子,要了他半条命!绝不能让您白受了这通罪!您消消气。”
叶韫情绪不佳,只对刘然语气平淡道:“我自然信得过刘城主办事,你看着办就行。”
她语气随意,但在这个时候,显然几分敷衍。
刘然并没有多想,不过没等他再说几句客气话,就听叶韫直奔主题:“二十万金已经拿来,就在那个匣子里,刘城主你先看看数对不对。”
一听这话,刘然也顾不得继续虚与委蛇了,眼睛一亮,几乎是小跑到匣子跟前:“余爷您这客气的,也不差这一会啊不是,哎呀,不得不说,还是余爷敞快!”
他赞叹的比了一个大拇指。
叶韫揉了揉额头,目光不自觉飘到洛维泱身上,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