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2)

这么穿,闹腾了半晌呢。”

她这么一摸,苏年才看见她发髻后簪着的发钗。秦江笙比她高许多,发钗位置靠后,她原本是注意不到的,但这么一垂头,正好就到苏年眼前了。

“这发钗——”苏年直直地盯着,几日前的一幕浮现出来。

秦江笙有些惊慌,忙捂着发髻,后退了一步,“寻常玩意罢了。”

苏年收回眼神,像不在意似的,继续走路。秦江笙站直了身子,发钗也随之离开了苏年的视线。但她早就把发钗的模样记得清清楚楚,这分明是傅季前几日递给傅宝莱的。

为何她能记住,并不是因为发钗多华丽,恰恰是太寻常了,不像宫里的东西。姐妹间互戴首饰也是常事,秦江笙性子沉稳,总不会因为戴了傅宝莱的发钗,心虚成这样。

除非,这发钗本就是给她的。除非,这发钗,是傅季给她的。

就像把一个又油又烫的生煎包摁进调和了米醋的酱料里,原本不知从何下嘴,瞬时间就降了温,但滋味也变得复杂了。

苏年扣着指甲把这件事告诉了沈骁,平时她遗漏的细节也重新浮现出来。

比如住在太傅府的不止傅宝莱,还有傅季。比如傅季在宫中常常落寞的表情。比如傅季那日夜里也要赶来万清山。比如那天秦江笙看着兄妹俩的互动,也许不是羡慕的笑,而是真心实意的,甜蜜的笑。

再比如,沈骁时常强调了,傅桓昱德不配位,不该做皇帝。这男主,也许真就不是傅桓昱。

沈骁静静听完,在苏年跟前蹲下,从下向上对上苏年的脸,“你想到了,是吧。苏年,你一直很聪明的。”

沈骁极少夸她,从前留下她,也只是用,“嗯,就她像个人”,这种不中听的话。最近不知道是形势所逼,或者是有感而发,苏年倒是听到了几次这种话。

但也没有多开心就是了。

苏年本来是做了打算不动脑子的,却每每都被迫分析起来。

苏年以前玩过一种拼图,是立体的,呈现一个山竹的形状,每一瓣山竹都能塞进壳里,但若是错误的,就会显得不太融洽。虽不融洽,但若只有几瓣还是能将错就错的,只是觉得不严丝合缝,有些不舒服。

现在的情况,像是她终于拼到了一个正确的位置。

“所以,”苏年的声音低低的,“把其余几次数值变动和傅季联系到一起,好像就好理解多了。”

“想来两人闹了矛盾,秦江笙进宫,嫁给了旁人,两人当然相互憎恨厌恶。”把傅桓昱称为旁人,苏年还觉得有些心塞,“当时秦江笙在御花园遇上傅桓昱,我们以为那一面让他们互生好感,其实是傅季?那日两人或许说了些什么,解开了一些误会。”

“沈琦君被打那日,傅季出征,就是因为一起送他出征,然后才到我们宫中吃饭,也就有了去千秋殿送点心的事。然后是我们一直理解不了的每月涨一次好感度的事,听说傅宝莱对哥哥很是依赖,那段时间傅季在外行军打仗,她每月送信给他,算算日子,送到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每月数值变动的时候。看来,是夹着‘嫂子’的信一齐送去了。”

“你怎么记得傅季这么多事?”

“只是欣赏他,他优秀得很突出。”

“沈骁,你有把握吗?我们要不,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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