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向后看了看。
狼王抓追了时机,飞身对着他的脖子就冲了过来。
林余抡开刀片子,狼王至,刀至,一触,无法分开,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声。
刀子嵌进了狼王的脑袋,殷红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从血槽慢慢溢出。
林余快速前滚,捡起了地上的信号枪,压弹,谨慎地看了看四周。
安全!
林余走回狼王身边,抽刀,“吱嘎~”,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前后反复几次才将刀拔出。
在它肚皮柔软的位置擦了擦,一手刀,一手枪,在车周围转了转,然后在副驾驶底下,又掏出了十多支弹药装进了兜里,向山坡走去。
山顶。
林余举起枪谨慎地探出头,发现狼群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狼王长啸是驱赶自己的狼群快速逃遁,附近可能并没有更大的族群。
林余收起了枪,兴奋和激动过后,带来了强烈的疲惫感。
回到车上,找来兵工铲,挖个坑,填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等轮到了狼王入土的时候.林余盯上了人家一口锋利的牙齿,于是.
事了,将它们合葬在一起,也算狼生有来路有归途。
黄泉路上一起打个架啥的。
车里,林余看了看战利品,狼王的牙齿可以加工一下,串成项链或者手链。
返程,由于大雨洗刷,车辙印记消失,林余只能根据记忆往回走,一路走走停停。
夜深,甚至几次差点开进河里,林余无奈,下车冲天上打了几发信号弹。
远处,射来了一道光柱。
过不多时,林余回到了帐篷。
快速地换了一身衣物,将身上的衣服扔进了篝火堆里。
次日,日上三竿。
由于昨天大雨,今天的景色格外的好,帐篷里,林余既不想起身,也睡不踏实,不知道什么原因。
总之就是烦躁。
无奈地坐了起来,拉开帐篷的拉链,阳光透了进来,外面的美景顿时映入眼帘。
可心里依然烦躁,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前的预兆。
“耗子!小鸣!”
“少爷!”,“老板!”
“收拾东西,下一站!”
“好嘞!”
如果所爱经过时光的打磨还不曾忘怀,那么一定是真爱,用一段时间来考验,要么磨灭,要么新生。
三人吃了口热乎的,开车出发了。
跟随相熟的导游,走在自驾旅游队伍的后面,穿越呼伦贝尔大草原。
这广袤无垠的绿色,本是心灵升华和净化的地方,可林余总是开心不起来,心里充满了烦躁之意。
一会猛踩油门,一会猛踩刹车。
耗子在对讲机里不停地追问,“少爷!干嘛呢?”
两张俏脸划过林余的脑海,浮现在了眼前。
隔天,奉城。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沈嘉颐依照自己的步调,按部就班地过着,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董文华一直也没走。
今天,家里来了客人。
沈嘉颐的二叔一家三口,外带一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子一起来到了沈嘉颐家。
陌生男子,身子挺拔,气度不凡,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眼神混沌不清,虽然面上挂着时有时无的微笑。
“姐!”
另一个长相俊朗的男生,顿时走了过来,看着沈嘉颐热情地呼唤了一声。
“嘉明!”
“姐!”
“二叔,二婶,你们先坐,我找嘉明有点事!”
“嗯!”,“好的!”
“嘉颐!”,董文华面色不虞地喊了一声,责怪之意很明显。
沈嘉颐对沈嘉明使了个眼神,姐弟俩会意一笑,向楼上走去,将来意明显的男子扔在了一边。
男子嘴角翘了一下,无所谓地冲沈嘉颐二叔笑了笑,眼神锁定了沈嘉颐的背影,一直目送对方和她弟弟上楼。
微微点点头,对沈嘉颐的外表还是极为满意的。
如此来评价沈总,他有些装大瓣蒜了。
书房。
“大明,他们在搞什么鬼!”
“大妈让我爸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对象,这个家伙很厉害的,今年二十八岁,正好比你大四岁,在大不列颠留学回来之后,渐渐从融资圈里崭露头角.”
不待沈嘉明继续说下去,沈嘉颐打断了他,对剩下那些毫不关心。
“我妈真是.”
“姐,他真的挺好的,家里在国内国外都有很大的资本”
沈嘉颐冰冷的眼神扫过沈嘉明的脸,对方立即停了下来,“行行行,我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