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手里,弯腰用布包起匕首,随手扎在了对方的大腿外侧,避开大动脉。
不管对方的嚎叫。
林余捡起一根钢管,走向了剩下的六个人面前,眼神蔑视地看着他们。
在他们愤怒害怕胆怯阴狠的目光中,林余将皮带穿回了腰间,喀啦几声,锁紧。
将铁管握在手中,将布料紧紧地缠了上去,拎着铁管向六人走去,六人相互看一眼,纷纷点头,一起冲了过来,准备团围,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对此他们很有信心。
当几人要接近林余的时候,林余下一个举动让他们都懵逼了。
林余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向后看,路过躺在地上躺着的凶徒的时候,顺便一脚抽晕了过去。
继续跑,六人继续追,不出百米,几个人开始呈阶梯式的拉开了距离。
再后来,没有醉酒的那个人眼见要追上林余,脚下更卖力了,殊不知这是林余故意留的破绽。
正在这时,林余忽然间刹车,急停转身,一棍挥了上去,正中对方胸口。
男子先是一声闷哼,接着就躺在了地上开始挣扎了起来,他听到了锁骨断裂的声音,自己听起来是那么清脆。
林余开始反向追击,没有几米远就与醉汉们相遇了,而且还是被他一拳放翻的那个。
一棍躺!
继续
林余面前只剩下最后两个醉汉了,这时,他寒毛竖起,就在他要挥铁管的时候。
“砰!”
一声枪响,子弹顺着他的腋下穿过,击中了其中一个醉汉的胳膊,对方立刻捂着伤口,大声嚎叫了起来。
林余快速上前,一把抓过剩下那个醉汉,一棍抽在他的脑门。
对方将要昏过去之时,林余勾住了他的脖子,挡在身前,缓缓地向开枪之人走去,一步一步.
他的眼睛不停地在身前之人脖子两侧不停地摆着。
林余定计,此时就看谁比谁心狠了,果然那个持枪之人没那个狠心朝他们的人开枪。
两人相隔十米左右。
瞅准时机,林余将手里的铁棍甩了出去,铁管划破空气发出呜呜的声响,不幸的是被对方躲了过去,那个男子也是惊疑不定,吓出了一身冷汗,棍子都能甩出这么快的速度,力气可见一斑。
心想要不是小日子的话,可以吸纳入社团,凭这个身手足以作个头目,这绝对是人形战兵。
不过接下来轮到他笑了起来,没有武器的人面对枪只有死路一条。
“一利噶岁与图久(双手双脚都举起来)”男子歪着嘴大喊道。
这些棒子如此疯狂对他,林余心里有些猜测,应是他假装小日子的问题,两个民族之间仇恨不浅。
所以林余才想嫁祸到小日子身上。
死道友不死贫道。
没想到的是,居然如此疯狂,属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对面男子步步逼近之际,林余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抓着手里人的衣领,一后抓着他的皮带,慢慢地将他拉了起来,该男子瞬间转醒,两手捂住牛牛,不停地求饶,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
诚然这个地方受到大力挤压,甚至变型或者蛋碎,那种疼痛比女人生孩子还疼。
举枪男子紧张地看着林余和他手里的人,林余向前一步,腰马合一,将手里的人甩了过去。
噗通,噗通,两声。
林余追身而上,大皮鞋顿时踩在了那人的手腕,使出浑身力气,用力一跺,男子放弃了枪的使用权。
林余一脚踢飞枪械,蹲了下来,翘起嘴角看了看。
立刻起身,对着该男子一个正脚背抽射,男子眼见皮鞋在他的眼里越来越大,“砰!”,歪着嘴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林余一个个检查,每个人都补一个射门,最后一个人又跪了下来。
林余抽出了他的皮带,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他的手捆了起来,对他一指,对方立即跪好。
“啊!.”
一声惨痛的声音,女子和丈夫两人又撕扯在了一起,林余皱皱眉头,这男人有病吧,都特娘的这个局面,还打老婆(女友),可想无脑到了什么地步。
林余上前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对方的侧脸,剩下就是哀嚎之声。
他蹲了下来,查看了一下女子,顿时皱起了眉头,女子的睡裙已经见红了,整个后屁股殷红一片。
白色的面质睡裙看起来,那么刺眼。
那么刺入人心。
林余起身,转身抡起了一米多长的大长腿,正脚背烀在了始作俑者的脸上,对方飞出两米远,倒在地上悄无声息。
林余抓住了女子的胳膊,“are you okay?”
女子气息微弱,努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复杂的感情流露,“呜呜.than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