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奉城,某酒店。
小日子最近这半个月很少出门,也可以说是从不出门。
天天猫在酒店里。
夜。
他实在待不下去了,感觉快要憋疯的了,准备去一次酒吧,来一次与美丽的邂逅。
作为职业的商业间谍,他最长的记录,在酒店里长住了半年,期间走出去的次数不过一手之数。
但那种情况是介于酒店的特色服务不错的前提下。
这回入住的酒店听闻服务很不错。
但实际的情况却是天差地别。
感觉跟他的故乡的酒馆里的妈妈桑差不多…这个就让他难以接受了。
于是,准备出门一次,他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打扮地非常利落,白色的小衬衫,黑色的西裤,一双皮鞋收拾的干净锃亮。
拿上小手包,开心地出门了。
刚走出去酒店门口,身后突然上来了两个人,硬硬的东西顶在腰间。
“往前走,小心走火。”
小日子完全放弃了抵抗,心知这是栽了,当然做他们这行的是没有玩命的。
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先不说他是外籍人员的身份。
即使被抓住,也不过是入狱一年两年,情节比较轻的情况下,拘留半个月就出来了。
而且这次调查的对象根本不是什么政治相关的事件。
所以他十分配合,让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坐进车里。
脑袋就被蒙住了。
被迫交出了房卡,交出了手机,心知完蛋了。
不过小日子依然没有担心,情节轻微,不会有多大的罪责。
同时,奉城一个比较有年代感的火锅店里。
田熊跟一位比较富态的中年人接耳交谈,两人的眼睛不停地看着四周。
警觉异常,恐怕是担心被人发现。
只见田熊不停地摇着脑袋,看起来中年人的要求,他并不同意。
两人不欢而散。
田熊恼怒地盯着门口,眼神凶狠。
心想,自己就是一个掮客,这样的活,找错人了。
忽然想起了正经的事情,有一笔钱要收了,田熊拿出电话给小日子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小日子过了一会儿才说话。
“田熊君啊.快跑!”
麻熊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果断地挂了电话,往桌子上扔了几百大钞,拿起包就跑了出去。
坐进车里,打开手机,把电话卡拔出来扔出了窗外。
小日子并非是讲义气的主,假如没有抓住田熊的话,他的行为更微乎其微了。
这是小日子忍着挨揍给他报信的目的。
麻熊并没有慌。
拿出备用手机卡插进手机,先给相好的打了个电话。
对她说最近要去外地一趟,相好的知道他这是要跑路了。
不过作为男人,麻熊还是有些担当的,告诉相好的钱藏在家里的哪个地方。
挂断电话之后,田熊驱车前往郊区外的一个农家院,打开普桑的后备箱,装了两个跨肩包的现金。
坐进车里就跑路了。
而田熊的相好的也带上现金,连夜跑路了。
这都是多年来的职业习惯了,田熊一旦跑路,她必然要遭殃,即使真的不知道田熊跑到了哪里。
但是仇家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
郊区的某个荒废的工厂。
林余站在小日子的面前,拿着皮带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这个电话接的非常的失败,可以说功亏于篑。
田熊过于难抓。
本想着用小日子吊出对方,可不等摆平小日子,田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还不得不接,不接的话也会打草惊蛇。
林余此时看起来,像一头暴躁的公牛。
他是真的有些着急了,毕竟被人盯上了之后,总觉得不自在,即使在家里的时候,他也有这种感觉。
心里还有一些担心,他担心沈嘉颐受到牵连。
当时沈嘉颐用一千万买下林余的设计的时候,林余不清楚她的目的,只认为她贪财。
换成现在来看的话,沈嘉颐当时说的话是对的。
林余当时是没有能力保住他的设计的。
而且在已经确定了沈嘉颐也重活了的情况下,再看时间节点,沈嘉颐确实在为林余挡灾。
所以这次费了很大力气,而且动用了兄弟周文涛父亲的关系,才打听出两人的具体信息。
但依然流产了,只抓到小日子,虽然依旧可以起诉他。
执行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