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臭下头国男要干什么!我就是一辈子守寡也不会看上你的!你得到我肉体也得不到我的灵魂!”
牧天狞笑一声一把将她的黑色长皮靴拽了下来道。
“放心吧,我对你这种公交车没兴趣!老子只是来好好检查一下你老不老实的!”
看着玛丽身上还捆着许多绳子,搜查起来十分不方便,牧天干脆直接拽住衣角使劲一拉。
撕拉一声,外套和衬衫就被他拽出一个大口子,一对小白兔好奇地从襁褓里张望了出来。
“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好女孩,制服下面这种半透明的内衣你要勾引谁呢?”
玛丽咬牙不语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要不是为了完成苏昌神父的任务,这么冷的天自己至于穿这些薄衣服嘛!
赵白洁原来的屋子因为紧挨着牧天那间房子,两者交界处是一个小书房和客厅,壁炉正好安装在客厅的这面墙上。
所以这间房子的温度虽然也很低,但是不至于把人直接给冻死。
不过被牧天直接把上衣扯破的玛丽现在可不这么觉得,刺骨的寒风如同冰冷的刀子一样在她暴露出的部分反复摩擦。
看着冻得直打颤的女人牧天没有丝毫同情,这个世道无非就是你吃我或者是我吃你,更何况你头上还顶着这么明显的红标。
再一个,要想安稳地渡过两周后极有可能发生的新的天灾,牧天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把这波人给打服。
不说自己全部都能掌控,起码也要不存在任何对自己有敌意的大型势力。
所以不管这几天能不能从眼前这个女人嘴里弄到情报,自己一定要对苏昌所带领的这伙势力出手。
“说说吧,苏昌和哪些楼的话事人有联系?他的主要信众分布在哪几个楼,别告诉我不知道,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
“呵呵,我是绝对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牧天面无表情地将双手放在她的长裙裙摆中间,猛地一发力。
只听到撕拉一声,黑色长裙直接从中间被撕开一道长长的缺口,一直蔓延到小腹。
见玛丽一边紧张地咽着口水一边还在强装镇定,他毫不客气地直接抓住关键位置用力一扯,顿时厚打底裤也撕出一个大洞。
在玛丽惊恐的尖叫声中,阵阵冰冷的寒风在她空荡荡的裙下不断拍打着脆弱的部位。
牧天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冻得煞白的小脸拉到面前,轻轻抽了两下她冰凉的脸蛋威胁道。
“现在只是让你挨会冻,一会会发生什么我可就说不清了,考虑清楚了吗到底说不说!”
“呃...呃呃...我...”
玛丽费力地将手从绳子中抽了出来,试图掰开牧天的大手,但是铁钳一样的右手纹丝不动。
果然绑她的绳子上也做了手脚,牧天脸色一冷手上的力气越发大了起来。
等了几分钟牧天见她依旧含糊不清的支支吾吾,这显然是还在负隅顽抗!不由得感慨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啊!到现在就不肯说!看来我得好好对你进行一个搜身了!相信我,你不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冷哼一声,他直接左手开始了细致的搜查。
突然牧天脸色一变,有些古怪的看向下方探到的地方问道。
“呦?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雏?难道相信主还能给你修复这玩意?”
或许是这个消息过于神奇了,就好像告诉牧天扬子鳄改吃旺旺雪饼了一样,虽然不是不可能吧,但是也算得上是破天荒了。
不过这丝毫没有减轻牧天的杀心,他是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是首先他要确保自身的绝对安全。
这种铁了心要和自己做对的家伙,最多废物利用一下就弄死的了。
正当他发散思维的时候,牧天一不留让她从右手上挣扎开了,只见憋得脸色涨红的玛丽大口地喘着粗气语气急促地说道。
“我说我说!我没说我不说啊!是你卡着我脖子!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啊!!”
牧天挠了挠头道:“这样的吗?那你不知道早点说?不过我有些好奇你居然还是个雏?”
缓过一口气的玛丽不敢再摆脸色,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火有点僵硬地说道。
“那是因为国男都不配和我谈恋爱!更不配用他们肮脏的玩意玷污我!”
牧天对她这套理论已经完全免疫了,单刀直入地问道。
“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了,说说苏昌的具体情况吧,你应该不想再经历一次搜身了吧?”
玛丽浑身一抖,马上倒豆子一样把她准备好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苏神父现在手底下有5栋楼,9号楼是他的大本营,7号楼和8号楼里有很多他的死忠信徒,5号和6号实力较弱依附在他名下。”
“......”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