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叫人怀疑的啊”,总之试图翻案自己先前的评价。
阿莱塔好歹也跑过半年场,见到许多人,清楚酒保是什么想法,他估计也对流星街的那个人感到好奇,却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看对方不顺眼。
酒保让她明天晚上再来店里,到时就能见到那个流星街的家伙了。
节假日一共有十天,阿莱塔心中骤然生出了一个念头:这回她不进行主题的申报,而是直接将成稿写完交上去。主编不让发,她就交给另一家,直到报道被刊登。
失踪的高中生侦探不行,她这次就选没有身份的人。
寻找事件,挖掘真相,这是阿莱塔想要做记者的原因。
离开酒吧,倒头睡到第二天,醒来后喝了一大杯水,脑袋隐隐作痛,阿莱塔下意识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打开盖子往手心里倒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但最后还是将两粒白色的小药丸吞进嘴里,再次喝水咽下。
昏昏沉沉缓解了些,药丸化作碎屑被血液的海浪冲散,一波又一波,漫过了她的身体。吃镇静作用的药已有两个月,不然她甚至觉得自己看不到今天的太阳,第一个月时是安慰剂,她说没用后,医生才换了真正的药给她。
“不如换个工作休息一下吧,”这是医生对她的劝告,“不然可能会变得更严重。”
“多严重?”阿莱塔问。
医生失笑:“我这么说不是为了让你刨根究底。”
“会死吗?”阿莱塔问。
“你没有这样的念头,只是浑身无力,提不起劲,所以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只是长期持续下去,有往更难对付的情况发展的可能。”医生用词十分谨慎:“阿巴萨小姐,你为什么想要做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