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的布局。
“谢谢,麻烦你了。”爽朗的声音说。
她听到护士掐着嗓子回了一句:“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门“唰啦”关上,青年走向她。他没有立刻发出声音,好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说:“你一点都不惊讶呢。”
过于轻松的语气,他似已恢复镇定,她的注意力也从阳光上转移。
“为什么要惊讶?”她问。
“而且没有任何疑问的样子。”青年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了:“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她反问。
“这个嘛,”青年失笑,“你的事,我的事,还有我们的孩子事。”
这下,她确实感到了惊讶。
“你终于有表情了。”青年弯起眼睛。
他随即起身,伸出双手,按住她两边的脸颊。
带着热度的双手,可以说是滚烫的,她不得已被迫抬头,面对他不加掩饰的笑容,听到他说:“阿莱塔=阿巴萨,这是你的名字,我是库洛洛=鲁西鲁,美美子和菜菜子,是我们双胞胎女儿的名字。”
不说青年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有两个女儿的年纪,她怎么会有孩子?
纵使对年轻与苍老没有概念,但给予生命本身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刚醒来就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是你的手机,”最重要的事已经说完,青年将她松开,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电话,放到她身前,“在你了解它怎么用的期间,我要回家拿些过夜用的东西。今天是周末,女孩们都在家。晚饭前我再过来,希望那个时候你的心情会好一些。”
他说着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手滑过她的后脑勺,蹭上她的鼻尖。
“我爱你哦,”然后,他用只有她和他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爱你,阿莱塔。”
直到门关上许久,他大提琴般的声音还在她耳旁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