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我担现在应该也在外面。”
“拉斐尔我担没死?”褚筝惊讶不已。
毕竟武力值担当的书生都死掉线了,拉斐尔我担这种就连多跑几步都撑不住的奶妈,居然没掉线这难道还不够让人惊讶的吗。
书生当场不服气了,语气坚定:“有我在,当然不会让一个奶妈送死了!”
“营地主你这是瞧不起我一介书生啊!”
“冷静!你冷静一点。”褚筝连忙出声,表示自己并没有这个意思。
褚筝只是条件反射的认为,书生死掉线之后,拉斐尔我担便失去了保护。
而在危险的丛林环境里,遇到其他的危险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她忘记了,拉斐尔我担有着天赋亲和力满级,想来就算是有危险,第一个受到攻击的也只会是书生才是。
拉斐尔我担,没准还能全身而退,顺便再给书生远程治愈。
“所以,在我们引走世纪之花后,你们俩还遇到了其他的危险?”
一直未曾说话的神的错误,思考着问道。
“是的,我醒来之后,因为还存有受伤的副作用,一直在持续掉血,拉斐尔我担建议我先下线把副作用清除一下。”
“但是就在我选择下线时,系统提示必须要先解决掉掉血的副作用才能下线,没办法我们只好选择回营地。”
“就在我们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时,世纪之花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正前方。”
“等下,你没看错吧?世纪之花?”
褚筝打断书生的话,转头和神的错误面面相觑,眼底都很疑惑。
“对,我没看错,就是你们引走的那朵世纪之花,它凭空出现,我和拉斐尔我担哪里敌得过,情急之下只好转头顺着你们离开的那条路逃命。”说到这里,书生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
“也正是逃命的途中,我们遇到了只身一人的撞山。”提起撞山,书生的语气平和了下来。
“他说他被九州营地招聘了,但是一直找不到营地的位置,已经在丛林里绕了快一天了,我们是他唯一看见的活物。”话音越来越沉重起来。
“也正是他这段话,让我和拉斐尔我担意识道,追我们的世纪之花……”
停下细想再三的书生缓缓道:“可能并不是真正的世纪之花。”
“因为它一直跟我们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想要攻击我们的倾向。”
“更奇怪的是,它似乎并不是污染物…… ”
说道这里,书生战术性停顿下来,引得人心都跟这提起来。
他抬起头看向大家,眉头紧皱,用一种摸不着头脑的话说道。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体会到那种感觉,就是,那朵“世纪之花”给我的感觉,特别的诡异,就像是……这要怎么说。”
思虑良久后他突然兴奋道:“就像是它在学习我们的一举一动,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孩那种眼神,单纯又干净。”
他脸色又瞬间压抑下来,双拳紧握:“但是那是一朵没有眼睛,甚至连一张脸都没有的花啊!”
“我怎么就莫名的产生出的那种感觉,我自己想想都觉得荒谬的很。”他语气嘲讽,双手胡乱抓着头发。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褚筝面色凝重的追问道。
“绝对不可能是世纪之花,一个同样的环境不可能同时出现两只相同的终极boss,这不是游戏规则所允许的。”
褚筝异常坚定道。
褚筝这段话,让一直缩在最角落位置的十步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褚筝。
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歪着头将褚筝的眉眼细细观察,然后又在别人看过来时,不着痕迹的转移视线。
“反正,我他妈这双眼睛看到的就是世纪之花,我不管它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这万一诡异的很,实在是太诡异了。”
书生也有点气急败坏了,态度瞬间暴怒了起来。
“那你是怎么死的?”
神的错误侧头看向书生,兜帽下的眼神存疑。
只见神的错误一边问着,暗处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书生的一举一动,脚步缓缓向后挪动着。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一旁的余如却十分清楚,这位叫神的错误的玩家已经开始触发战意了,只要这个叫书生的玩家出现任何异常的举动,她都会瞬间发动杀招将其毙命。
但是书生是何许人也,他是联邦服役二十年的突袭军,最擅长的就是隐藏和暗杀,神的错误的态度,瞬间让他整个人都被侮辱式的冒犯了!
“怎么?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书生咬着牙愤怒的双眼灼热的冒火,他头皮暴起青筋发出致命三连问。
“我只是提前预警,你不必过于敏感。”
神的错误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