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这一刻,祂们融合在了一起,共呼吸,共体味,共生命,甚至于祂还在她的身上嗅到了一丝祂的气息。
祂的气息并不美妙,远不如她的好闻,可是此刻怪物并没有来得及嫌弃自己的味道,反而在短暂的怔松后陷入了长久的欣喜若狂。
葵葵身上也有了祂的味道。
就好像……祂把她污染了一样。
好棒啊。
总有一天,她的身上会挂满祂的味道,留下祂的主权标记,让其余的一切生物不敢再觊觎她。
这就是祂给她打造的属于二人的堡垒,牢不可摧,她拆不掉,外面的生物也攻不进来。
在这里,只有祂和葵葵而已。
*
夏葵是在触手堆里醒来的。
在她尚未清醒,还戴着眼罩时,这种冰凉滑腻的触觉让她心惊不已,以为原本好端端地睡在卧室里的自己遭遇了什么不幸的意外,结果等她费劲地摘掉了眼罩,看到爬满整个卧室的触手时,她简直如鲠在喉。
“葵葵。”
怪物不需要睡眠,祂心满意足地抱了夏葵整整一个晚上,那暴躁不安的心思被夏葵暖融融的体温彻底熨平,祂仿佛不记仇的小狗似的,一见夏葵醒了就欢天喜地地挂到她的身上,紧紧抱着她。
不用说,把卧室搞成这个德性的也是祂。
夏葵觉得有些心累,她昨晚明明已经好好哄过怪物了,可是好像在祂眼里,昨日种种早随太阳升起而如浮露散尽,新的一天,她需要重新哄祂。
这对于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的夏葵是难以想象的事,可是她不能随随便便将祂推开,那些爬满房间的触手看上去如此无害,不过是因为主人没起杀心而已,事实上,它们随时可以成为大杀器。
而控制它们的,又恰恰是不通人情的怪物,这种走钢丝的危险感觉就好像是把核弹的控制器交给了任性的孩子。
夏葵深吸口气,微笑:“早上好。”
“新的一天到来了,我要起床洗漱进食,还要去狩猎,我有很多事要忙完,忙完了才能回来陪你,所以为了让我能尽快回家,你可以把这些触手先收起来吗?”
触手爬得满满的,连让她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狩猎?”怪物懵懵懂懂地说,“葵葵不需要狩猎,我去就可以了,我狩猎的本领很强的。”
“人类的狩猎方式和你们大概不同,我们所谓的狩猎就是工作,依靠工作挣到金钱,再用金钱置换需要的物资。”夏葵简单地做了解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你确实没有办法替代我去工作。”
就连祂引以为傲的狩猎本领也要这样被否决吗?怪物不相信人类那样脆弱无能的生物,又能制造出什么祂无法胜任的工作。
“你大可以放心地交给我,”怪物说,“昨日你已经见识到了我的强大。”
“问题就是你太强大了,”夏葵道,“杀鸡焉用牛刀,何况那些弱小的人类根本没有办法和你共事。”
夏葵看出了怪物的不情愿,她凑到祂身前,清浅的呼吸近身可闻,她无意教怪物学会接吻,祂在懵懂无知的状态下就能把她折腾得够呛,祂若是懂得更多,只会被更凶猛地将她拆吃入腹。
因此夏葵只是给予了祂一个暖融融的拥抱,她靠在祂的怀里,轻道:“听话,留在家里等我回来,好不好?”
怪物仍旧是不情愿的,但祂很清楚夏葵为何忽然肯给祂这个拥抱,因此为了让这个拥抱更为长久真实,祂轻唔了声,却始终说不出拒绝的话。
“真乖。”夏葵就笑了,那笑意浅浅地落在眼眶里,假意中也透出几分真心来。
怪物分不清,祂是一向都分不清这些。
祂只是随心而动:“我答应你,但葵葵你也要许我等你回来后,让我再像昨晚那样和你好。”
那些消化完的触手又恢复了饥饿的状态,因此听到主人这样说话,纷纷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它们极为上进地向着夏葵攀爬而去。
它们是怪物的器官,是祂意志的一部分,它们的占有就是祂的占有,因此祂不会拒绝它们。
祂用那张俊朗的皮囊做出了温柔的神色,期待地看着夏葵,那双瞳孔清晰倒映出那些触手卷住夏葵的脚踝,轻轻拉开,然后如饥似渴地穿过裤管,贴着她的肌肤向上爬卷。
它们本就是为繁衍而存在,因此每一根触身的生长形态设置都是为了授经而生,因此它们是那么的滑腻,随便一爬就带出了淋淋的液体,口器悄无声息地贴着夏葵的肌肉,只要咬穿她的皮肤,族群的本能就可以让那些□□进入她的身体里。
这种奇怪的满是血腥的受孕方式惊醒了夏葵,她蹬了蹬腿,那些触手却将她缠得更为紧,口器兴奋地垂下涎水,触身上的液体变得更为黏滑了。
直到此时,夏葵才知道比起触手这种恐怖的非人存在,她宁可选择怪物本身。
于是她惊慌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