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2 / 3)

,人还没来,已经在惜时如金的重点班声名鹊起,引起了一阵骚乱,甚至还获得了个响当当的名号“太子爷”。

空降“太子爷”的事情在三班短暂引起了一阵涟漪。而后不多时,讨论声便已消弭在堆积的题海里。

重点班就是这样,上一秒天南海北谈天说地,下一秒教室里就能静得只有签字笔划过书页的沙沙声。

高二要分文理。如果在学期末分数不达标,很可能会被“下放”到实验班甚至是普通班。对于绝大多数凭借努力才获得重点班入学资格的同学而言,他们面对的是文理分班重点班“只出不进”,没有特权。

努力是最简单的事情。入学第一天就开始的题海战术,日复一日的平淡和枯燥。分数是筹码是资本,班上的每个人都目标明确,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现实来说,大家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事不关己的麻木感。

原本,桑榆和其他同学一样,新来的同学是什么样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可她身后突然多出了一套课桌椅。

倒数第一排中心区靠走廊的黄金位置,被动变成倒数第二排。而且,她要有一个据传性别男的后桌。

一个仗着家里权势横行霸道的官二代邻邻桌,她还勉强可以应付。现在又即将到来一个可以空降的“太子爷”,人还没来就已经先瓜分了领地。

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甚至需要寄希望于对方不是同流合污的混子来保证安稳的感觉,非常糟糕。

最近一次考试是月考,要调座位也至少是一个月以后。28天,想想也挺快的。

前一天晚上做试卷熬到凌晨一点、早上六点又起来早自习,睡了不到五小时。整一个上午桑榆的状态都不太好。

她没有午睡的习惯,睡肯定是睡不着的。但根据她对自己的了解,如果不休息,下午上课肯定要栽。

第一节,还是班主任老徐的课。想想就很要命。

午休铃一响,桑榆就转身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到了后桌上闭目养神。

是的,后桌。

空降传闻的那天结束,那周结束,甚至即将“那月”结束,新同学也没来。在第二周结束,已经有传闻说不来了。后桌坐椅一直空着,但没撤走。

桑榆整理课桌时还会顺带把后桌一起收拾,偶尔有些时候小小的借用一下。比如现在:她的课桌上一大半空间都被各种教科书和试卷资料所占据,而后桌就空空荡荡。

怎么想都是后桌休息舒服。

迷迷糊糊听到有声响,眯开眼看了看手表,竟然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午休都快结束了。

难得睡过去了,她转过身眯瞪了好一会,伸了个懒腰,从书架里抽了本高考必考古诗词,准备背首诗去洗个脸清醒一下。

刚把书打开,就感觉校服好像被人扯了下,桑榆背脊僵凝了一瞬。

今天混日子的来这么早吗。

顿了两秒没听到有人说话,她缓了口气,把凳子往左前拉了拉,身体紧贴着课桌。

没关系,马上就上课了,不理就好了。桑榆自我宽慰说。

但如果那么随意就改过,就不会是混蛋了,不扯改戳了。

她无奈叹了口气,偏过了头,声音冷淡,“又干啥?”

闻言江枫动作倏然愣住,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虽然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但用词的表达本身也可以体现出情绪。

联想起前一秒的那个反应,新同学是嫌他烦了吗?

想想确实也是有点招人厌了,毕竟人才刚醒,他就来了。

江枫啊江枫,都已经等那么久了,你怎么就不能多等一会呢。

不过一来似乎就被同学不待见的这种经历,他还从来没有过,感觉还挺新奇。

“抱歉,打扰了。”

清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桑榆脑海中莫名浮现出积雪覆压下的雪松。

空气里似乎多了一丝清新的湿气,像是微雨之后,阳光中夹杂着泥土和植物根茎的清冽气息。

下一秒,她猛然反应过来:没听过的声音和陌生的味道!

不是找事的,那刚刚……

新同学不是不来了吗!

桑榆虽然没想过给新同学留下自己很好相处的印象,但也没想过给人留下不好相处的印象。

她有些头痛,就睡了这么一次还就睡懵了,脑子更不清醒了。

眼下……

自己的问题自己补救,打个招呼吧。

她整理了一个看起来会让人觉得礼貌的微笑,转过了身,“你好…”好看啊。

眼前的人,眉目俊秀,鼻梁曲线极为优越。尤其是眼睛,像星星坠落深潭,多看一眼就要沉溺进去。

思绪不受控制的飘散,那一瞬间,桑榆几乎认同了“红颜祸水美色误国”的合理性和必然性,愣愣地看着新同学出了神。

窗外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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