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不敢生气。
在东京,她们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随便惹事。
冒牌谢粟粟只能这么忍了:“一挖呦。”(没关系)
挤出人群,刚刚跟冒牌谢粟粟擦肩而过的男人,很快就站直了身体,从包上取下了冒牌谢粟粟的头发,飞快的装进了一个透明的塑封袋,小心翼翼的装进了包里。
一按耳机:“目标已经取到。”
“马上送到实验室。”
“是。”
冒牌谢粟粟对冒牌花圃说道:“真是晦气,好端端的遇上这种事情。”
“霓虹国一半人口都在东京了吧?人多就挤,正常。习惯了就好了。”冒牌花圃已经惦记上旁边的牛郎店,不走心的敷衍着:“哎,我们待会儿去那边喝一杯?”
“牛郎店啊,不去。”冒牌谢粟粟摆摆手;“我现在可不敢惹事。先把正事儿忙完了再说。你想去你就去呗,反正你现在顶着花圃的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花圃又没结婚,你还不是随心所欲?”
“说的有道理。那你慢慢逛,我去喝两杯了。”冒牌花圃开心的转身就走了。
冒牌谢粟粟站在原地,忍不住的翻白眼。
就这好色的样子,还敢说,自己能扮演好花圃?
人家正牌花圃,可没这么好色吧?
两份样本,同时送到了实验室。
这是战勋从霓虹国找来的鉴定师,有资历有经验的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老头穿的板板正正的,带着白手套,恭恭敬敬的将检测结果,递到了战勋的面前,说道:“战桑,这是您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