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在了怀里,“床很宽大,可只容得下你一个人。水,你愿意躺上来吗?”
顾白善抱住了他的腰,“我愿意。”
当场的两个人,都没有结过婚,杨数不知道接下来的流程是什么?只好一直傻呆呆的跪着。
一旁的摄影师以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流程,可无声的场面,只好让他不得不提醒杨数了。“新郎要吻新娘了。”
杨数起身勾住了她的脖子,只是蜻蜓点水了一下,就放开了。
这可让摄影师太不满了,“你怎么回事啊?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就放开一点,亲的时间这么短,让我怎么找素材呀?”
然后众人就开始起哄,“对,杨医生,你得让我们看看你实力呀!不然我们怎么敢放心把顾律师交给你。”
顾白心实在受不了他们起哄的声音,主动勾到了他的脖子,杨数也激烈的吻了回去,这个吻长达一分钟,素材是绝对够了。
而卫生间的两人,齐长宽问她,“水,你想要亲亲吗?”
其实她是想的,只不过场合有点不太对,外面全都是人,齐长宽也知道了她的想法。
轻轻地关上了厕所的门,众人的目光都在新人上面,根本没有人注意厕所,还有两个人在。
齐长宽用毛巾垫在洗漱台上,把她抱了上去,“水,你能坚持几分钟啊?”
“你能坚持几分钟,我就能配合坚持几分钟。”
男人的优点就是,受不得别人的激将法。
唔。
……
伴郎们在外面疯狂的完成任务,而他们还在激烈的亲吻。
他们听到了琴声,才停了下来。顾白善已经没有力气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是师兄的琴声,好多年都没有听见了。”
之前伴娘们就已经商量好,让他用琴声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杨数用不同电影的曲子,来表达此刻紧张又兴奋的心情。
男人就是不能做对比,不然缸里都可以酿醋了,“我也会弹琴,以后我弹给你听。”
在找鞋的时候,他们才悄咪咪的出去,藏在人群中,仿佛刚才在厕所热烈亲吻的不是他们,他们一直都在参与活动。
找鞋这个活动,伴郎这个角色也发挥上了用场,他们个个都舞动拳脚,都是信心满满的一个个,可找遍整个婚房一只也没有找到。
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伴郎们看着自己西装里面口袋的红包,立刻就有了主意,“谁告诉我……”
还没有说完,红包就被眼疾手快的顾白善抢走了,“在鞋盒里。”
他们这么多人,还真的是遗忘了在角落里的鞋盒。
被他们找到了一只,顾白心就有一点不乐意了,“善善,你是站在哪边的呀?”
“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你难道不想快一点跟他回家吗?”
想想也是,在她这里耽误的时间确实用一点多,主动把藏在婚群里的另一只鞋递到他的手上,“快点把我娶进门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众人再一次吃中了他们撒的狗粮。
之后就是给父母敬茶,然后我就去婚宴的主持场地了。
齐长宽和两个子女陪着爸妈,顾白善挽起母亲的手,“妈,看着姐离开伤心吗?”
“伤心啊,好歹是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都被一群恶狼给叼走了,但只要她幸福就好。”
“马上我的善善,也要被饿狼叼走了。”
被人骂成恶狼的齐长宽,敢怒不敢言,谁让她是丈母娘呢?
如此高兴的日子,不应该要存在悲伤,“妈,你放心,我时不时就会从狼窝里跑出来看你的。”
顾白仁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拉着父母走了,“善善,我们先去场地了。”
他们坐一辆车,一上车,齐长宽就开始放冷气,凶狠狠的对着她说,“把脸转过来。”
她知道不应该那么努力的去抢红包,抢就算了,还让自己受了伤,自知理亏,转过头看向他。
齐长宽说着严厉的话,可动作却十分的温柔,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鸡蛋?放在磕到的地方滚动。
“你说啊你干吗?抢的那么认真呢?我亏待了你吗?”
对于他的恶劣语言,顾白善也开始学会了装可怜,用小声的语气跟他抱怨,“没有,我只是喜欢那个过程热闹,而且是自己这么亲的姐姐,能不积极参与吗?”
“那也用不着用生命去抢吧!”
顾白善给他露出了一个笑脸,轻轻的晃动他的手,“我知道错了,池,以后我就抢一个就回来,行了吗?”
对于她的笑,齐长宽也是无可奈何,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水,你是专业卖笑的吗?笑得这么假,不合格啊!”
“我会冷笑,池,你要看吗?这个我十分的擅长不收你的钱。”
这个还需要他看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