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清欢你真的很坚强,既然要留在雍城就要好好保护自己,等着我和父亲的捷报。”许北辰虽然没听懂妹妹在说什么,但想着她一心要留在雍城,那么就要让父亲多派些人手保护她的安全才好。
五年前,也是一个多雪的冬天,清欢离奇的消失在雪原,众人遍寻不得,许将军差点把大晟国的地面掘地三尺。但是一个多月之后,清欢又突然出现在许府的门口,也不说事情的缘由。而且从那以后,清欢就再也没有叫过一声父母亲,对哥哥姐姐们也是直呼姓名,可是这一切变化都没有让任何人对她的宠爱减少半分。
哥哥的心思清欢都明白,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将视线从小哥哥的身上移开。鬼才能知道,五年前她刘茵茵追踪着一个恐怖分子团伙,不知为何竟踏进了时空之门。当时她还背着全部的武力装备,在茫茫雪原里饥寒交迫的折腾了一个月,好不容易走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却被一群穿着不知哪个朝代服饰的人,当成了镇国将军许振宗失踪的女儿许清欢。
她很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纵身跳进那道时空之门的,而且身上的装备一样都没有落下,因此绝对不可能是灵魂出窍附身到许府千金的身上了。或许是因为时空的错乱,她只道是自己返“老”还童了,从原来二十多岁的刘茵茵,变成了不到十岁的许清欢。但是年龄再怎么缩水,容貌也不会改变太大吧,她看看将军府里保存的真正的许清欢的画像,再照照妆台上的铜镜,怎么都觉得自己和许清欢的长相,最多只能算是有七八分相似罢了,也可能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和许清欢一模一样。可是那些原本应该最熟悉许清欢的至亲之人,居然一致将她刘茵茵当作是原来的许清欢。唉,肯定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可当真是如真包换。
“清欢,我明天就要上战场了哦。”许北辰的话打断了清欢的回忆。
“哦,我知道了。”清欢一点都不惊奇。
“父亲说我的武功和马术在军中已属于上游,所以这次允许我跟着上战场历练一番。我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清欢,明天看哥哥的表现吧。”许北辰扬了扬胳膊,骄傲的说道。
许清欢笑了笑,不介意在大冷天再泼一点冷水:“你初出茅庐可不要轻敌哦,战场上情况复杂瞬息万变,你第一次上战场没有实战经验,首先要保证的是你自己的生命安全。”
“呃……好吧,清欢你怎么跟父亲说一样的话,这么小看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在军营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懂得轻重的。”许北辰此时一身银白色盔甲,身边是一匹骄健俊美的白色战马,更是显得丰神俊朗一表人才。
许北辰伸手抱起自己的妹妹,将她放到马背上:“对了清欢,你看这是父亲送给我的战马,怎么样,很棒吧?你可是第一个骑我战马的人,天气太冷你又一直畏寒怕冷,我送你回去吧。”
看着许北辰眼里的宠溺,许清欢心里有一种很不道德的欺骗感。如果将军府的人某一天发现自己不是他们的亲人许清欢,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的宠爱自己。
“呵呵,的确是一匹很棒的战马,有数码相机就好了,我倒很想和你漂亮的战马合个影。”许清欢摸了摸白色战马的鬃毛耸了耸肩,那白马舒服地蹭了蹭清欢的手,打了个响鼻儿。这确实是一匹难得一见的好马,许将军将这匹战马送给许北辰,对儿子也是寄予了厚望。
“树……马?像……鸡?这怎么可能?我这可是番外进献的有名的良驹,怎么能像鸡?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许北辰一头雾水,不明白妹妹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的宝贝良驹。
“一切皆有可能哦,我现在暂时还不想回去,你去忙你的吧,不必管我。”许清欢说完,单手撑着马鞍,身子轻盈的一跃,一下子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她象往常一样自顾自的说话,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也不会对任何人解释什么。
许清欢这一跳吓得许北辰脸色都变了,急忙弯下身子来护住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嘴里还不停的问着:“怎么一下子就从马背上跳下来了?可是摔到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许清欢闻言哭笑不得,自己那么清爽利落的下马动作,而且是稳稳的着地,绝对的满分,怎么在她哥哥眼里很像是摔下来的吗?她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大晟皇朝已经五年了,哥哥们的关心,父母亲的疼爱,姐姐的友好,许清欢都看在眼里,如果自己身上没有那个要命的任务的话,倒是很乐意享受这种被人宠爱的幸福。只可惜,她来这个时空是带着任务的,不是来游山玩水享清福的。哥哥可以不清楚,将军可以不清楚,甚至大晟皇朝的皇帝都可以不清楚,但是她刘茵茵不能不明白自己肩负的重任。
“不能让任何人破坏飞龙图腾!”这是刘茵茵穿越至此的唯一目的。
启元二十八年冬月,瑞雪普降,漠北平叛大军整装待发。这一夜,雍城的百姓家家户户都点燃烛火,蒸馍煮蛋为大军壮行,没有人能睡得着。将军帐中,许振宗命人拿了酒送到军中,想让这些将士们喝点酒取暖睡个好觉,但是训练有素的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