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来听琴的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仇知礼:“芍药姑娘这话怎么说?”
芍药这才看清他的脸,内心感叹好嫩啊!
芍药低头,宛然一笑:“看三位公子的样子,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大家公子,温文尔雅,不像以往来这的人,想必是另有其他的事情吧?”
元祈笑笑:“芍药姑娘好眼神,确实,我们兄弟三人确实有事想请教请教芍药姑娘。”
芍药:“但说无妨。”
元祈:“不知芍药姑娘可知丁香。”
芍药想了想:“丁香?”芍药摇了摇头:“我来百花楼的时间不长,但听姐妹们说,丁香娘子她在一年多前就被那些人折磨死了。但那时我还没有进来,所以知道只是一些片面的。”
三人对视,良久元祈开口:“不知芍药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知道的?”
芍药想了想:“听这里的前辈们说,丁香娘子还在时是百花楼的头牌,她跳得一身好舞,长相也十分出众,不久便被许多富贵家老爷少爷看中,我听说妈妈本来不想让她那么快接客,可有一次皖城的司马会长给了妈妈四箱黄金,妈妈才同意的,之后便因不是处女身,名声也没之前好,久开始接客了。”
“接客?”
听到仇知礼的疑问,芍药回答:“他们那些男人都喜欢处女身的□□,或者只专属一个人的,没了处女身也就没有以前风光了。”
芍药内心平淡,仇知礼看着她的样子,不知为何,内心默默心疼她。
“这也太可恶了,”秦有肖气愤,握拳砸向桌子。
响声回荡在房间,芍药低头苦笑:“这就是我们的命。”
仇知礼看向芍药,不禁问她:“那你为什么不走?”
“走?”芍药笑了笑,摇头:“我又能走哪去呢?他用一千两白银把我买到这,我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