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瓜当前，暂时放过你。”周清月找回了主动权，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迅速把尤妮带进了自己的节奏，“他当时什么表情？什么动作？说了什么？怎么会在你男友家？俩人多久见一次？你和他见面的几率有多高？你男朋友知道你俩以前的关系吗？你准备什么时候交代？”
“没表情，没动作，就问我为什么没去北京。暂时住那儿，两三天就搬走，估计以后也不会见了。”尤妮一条接一条，答得迅速，可到了最后一个问题，却犹豫上了，“一定要坦白吗？我看他的意思，好像也不怎么想提。”
“谁的意思？”周清月问。
“章明聿呗。”
“那他还问你为什么不去北京？”
“毕竟是当初约好了的，再见时，问一问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尤妮道。
“你对他也这么说了？”
“那倒没有，我让他滚了。”尤妮老实道。
“干得漂亮，一想到他高中那副傲上天的样子我就不爽。”电话那头，周清月兴奋地就差起立鼓掌了。
尤妮听着周清月乐不可支的语调，莫名的回忆起章明聿高中时的样子。
那时，他成绩不是第一名，冷淡却是第一名，体育不是第一名，长相却是第一名。
永远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藏蓝色的实一校服穿在他身上，平白的让人相信，在那个夏日蝉鸣时，会有许多故事发生。
“怎么不说话了？”周清月问。
尤妮耸耸肩：“只是想起当初他穿校服时的样子了，那时候还是很不赖的。”
周清月被尤妮的话拉入了回忆中。
尽管她对章明聿的印象，在他成为她朋友的男友后迅速下降，但不妨碍周清月认可他的长相，电话那头，她止不住地点头道，“虽然章明聿的脾气很烂，但那张脸确实是实一女生的校园记忆，认证。”
尤妮听了，只笑笑，并不说话。
谁会想到，在这个秋日早晨，借着另一个人的样子，她又短暂地舔了一口名为青春的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