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讪讪捂住了耳朵揉了揉。
“可是人家可是杀了两个人,阮清明和林宴都是死在他楚疏桐的手里,可是人家鸡贼着呢,把这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不仅自己逃之夭夭,还弄的满城皆知。”
潋滟沉吟了片刻,补充道:“对了,现在已经传到陛下耳朵里了。不过,你我姐妹一场,我自然知道人不是你杀的,可你现在是众矢之的,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我估摸着,不出半日,北齐的兵就到了。”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事,现在仍然安然无恙呢?”
缺月已经有些不耐烦,皱眉道:“想说什么就说,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好凶啊,姐姐。”
潋滟道,“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你,我可是帮主人杀了聂飞,断了福安王的一只手呢,居然没你这个叛徒受重视,若不是主人一直替你兜着,你早就——”
“闭嘴!”
话音未落,潋滟就被长歌打断了。潋滟皱眉瞪了缺月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长歌倒是没有缺月想象中那般生气,反而是轻手轻脚的将束缚缺月的锁链解开来,细声细语的询问缺月可曾受苦之类的话。
缺月自始至终未置一词,再弄明白长歌究竟要做什么之前,她不会轻易搭腔。
“有话直说,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