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可以玩一玩。”
江梨哑然,不可置信。
她沉默一会劝:“下次还是别说了。”
童乐不解:“怎么了?”
江梨想到过往陆序的月考成绩,艰难回答:“他……不能再玩了。”
再玩毕业都难。
童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以为好友是在暗指她们即将月考的事。
两人下楼打了个车,江梨在后座一侧若有所思地出神。
陆序也会压力大?
完全看不出来。
听补课的老师说,他都缺课了很久,但今天却来补习了,难道真的……
江梨想到复课后就要月考,该不会是及格让他有了压力?
“想什么呢?”童乐突然凑近,嘟囔道,“跟你说话也不应我。”
江梨傻傻回神:“对不起,刚刚在想东西。”
“想什么?”
“……想题。”
“好吧。”童乐瘪瘪嘴,也没怀疑,她重复问,“这回我问你,你该不会再说和陆序只是同桌这样的话了吧?”
江梨突然语塞住,不知道怎么接。
在之前她会这么说,但这段时间,陆序无意中帮过她许多,江梨不知道该怎么归咎这一类的关系。
如果只是同学,陆序和其他人同学又不一样,学校里没有第二个同学会这样帮她。
如果只是同桌,陆序也和之前同桌过的同学不一样,那些人恶作剧的扔过她的书,嘲笑过她,讲过她的坏话,但陆序不会。
那……他们能算朋友吗?
童乐看着好友发愣,她嘻嘻一笑:“知道你讨厌萃中,但你在学校里能有朋友也挺好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直并肩同行,但中途能遇到一起结伴行走的新朋友,童乐还是替好友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