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黄晓给陈家武的条陈中,就特意写明了,要留意一个叫做李鸿基的人,最好是能够召入麾下。
其中自然也说了李鸿基的一些情况,还有他有一个比他大六岁的叔叔李过!也要找过来。
哪知道,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人自己找上门来了,而且还急切想要加入!
陈家武心中真的好奇极了!
这两人看上去平平无奇,何故少爷会在千里之外就知道这两个籍籍无名的人呢?
又特意写明要特别关注!
难道这两人又何不同之处。
李鸿基两人见陈家武沉吟不语,心中也忐忑起来。
陈家武问:“你们可识字?”
两人摇摇头。
李鸿基道:“小人家境贫寒,小时候就给艾举人加放羊,不曾进学。”
李过也是摇头。
陈家武问:“可有武艺?”
两人连连点头。
李鸿基道:“我们都是米脂县李家寨之人,先祖乃西夏王李继迁,我等自幼喜爱舞枪弄棒!等闲对付三五大汉不在话下!”
陈家武嗯了一声,心想,肯定不是武艺了,莫说能打三五人,就是能打三五十人,那也是一铳撂倒,莫非是因为他们是西夏王李继迁的后人的缘故?
算了,少爷他老人家的神通广大,我是猜不透的了。
“好吧,既然你们坚持加入,本将就收了你们!”
两人当真是喜出望外,这可真是喜从天降,刚刚这将军还说暂时不收,哪知道现在居然就答应了!
陈家武取了两个五两的银锭,分别给了两人,道:“加入我军,按照惯例,每人五两安家银,月俸一两,你们先回去安顿,明天来报到,王嫂子,你给两位兄弟把军服等物资发下去。”
李鸿基叔侄俩拜谢,随着王嫂去了。
很快,两人分别领取到两套从内到外的衣服,以及两双鞋袜,以及一个行军包,及水壶和饭盒等物资。
还给了粉条,李鸿基推辞了,说只收一份,让李过的父亲尝尝鲜就是了。
两人出了营地仍然晕乎乎的。
“叔,咱们这就加入了?我咋像是做梦一样咧!”
李鸿基道:“是啊,真像是做梦一样,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天大的好事!我李鸿基今日有了这机缘!
日后,一定要干一番事业出来!刚刚的陈将军和咱们年纪也差不多!我观察也是普通人家出身!我们叔侄一定得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李过点点头,极为兴奋,有些迫不及待的炫耀一番,他父亲在驿站当驿卒,而他则属于临时工性质,四年中没少受人轻视,如今有种扬眉吐气,衣锦还乡的冲动!
而李鸿基才过来几个月,他想通过大哥谋驿站的差事,他来的时间不算太久,感触没有李过那么深。
李过大声道:“正是!叔,哈哈!咱们走大运了!走,咱们把这消息给我爹说说!顺便把这安家银安排了。”
两人大踏步而行。
李过把银子一抛,随即接住,大笑道:“陈将军可真是直爽的人呐!直接就把银子和东西都给咱了!这衣服等东西怕也得值不少钱呐!”
李鸿基笑了笑。
“没听王嫂说吗,陈将军是过来干大事的,还会在意这点银子?再说了,咱们加入其中,以后吃喝无忧,还有饷银,还愁什么?”
两人兴高采烈的回到驿站!
李过父亲和其他驿站驿卒见到两人大包小包笑哈哈的走了进来,无不惊讶万分!
李父哆嗦着道:“这是咋回事咧!”
李过把银元宝拍在了桌上,神采飞扬的道:“爹!儿子遇到贵人了!这是给了安家银,这些衣服物事都是发我的,叔也和我一起!”
李鸿基也把银元宝放在了桌上,道:“多谢哥哥平日里照应,这个就当我孝敬给哥哥的!以后,等我和锦儿发达了,再好好的孝敬哥哥!”
李父看着桌上的两个银淀不禁呆住了!
咋就是挑挑水,就得了这个机缘了呢?
其余驿卒也是眼热不已!
李父推辞不受李鸿基的银子,道:“你们初来乍到,总得有银子傍身,就留着吧!”
李鸿基道:“咱们月饷一两,吃喝都全包,也用不上银子,哥哥莫要推辞!”
李过也帮腔,李父这才收了。
李过把衣服等东西都放在了桌上,余人围了过来。
“我的天,这可是上好的棉衣呐,光是这两套衣服和鞋袜怕都得十两吧!”
“不止!这做工,比布料,比地主老财穿的都不差呐!”
“这是水壶,饭盒?都是精钢做的呀!!妈的呀,这好精致呐!”
……
驿卒们品头论足,羡慕不已。
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