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外已经开了公主府,但今日天色已晚,傅叶宁便没再出宫。
宴会上,褚煜和傅孜戎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谈论边境的事,反而是在各种试探深浅。傅孜戎明显不想在此时谈这件事,喧闹的宴会也确实不是谈论正事的好时机。
夜渐深,晚宴在觥筹交错间结束了,褚煜和傅孜戎约定好明日再来谈正事。
傅孜戎没有如往常一般去贤宁宫歇息,而是去了未央宫,与皇后商谈和亲的事。
“阿阳,朕也不愿如此,但此时北渝正在虎视眈眈,为了大齐,这是叶宁作为公主该做的。”傅孜戎握住正在为他宽衣的秦阳的手。
秦阳停下了宽衣的动作,叹了口气:“这些道理,臣妾都明白,只是此事,陛下还是先问过叶宁的意思。”
“朕知道了。阿阳,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陛下何必跟臣妾说这话,”秦阳继续为傅孜戎宽衣,“时候不早了,今日陛下又喝了不少酒,早些歇息吧。”
傅叶宁躲在门外,将两人的话听了个完全。
事到如今,既然已成定局,那不如去会会这位北渝太子。
傅叶宁这般想着,坚定地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