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解决了凌王,顺带也解决了前大理寺卿韩任达。”陆明梃补充着,“能及时散布消息,让凌王不得不提前行动,还多亏了洛笙的关键消息。”
“洛小姐果真是将门之后,胆识心智皆胜于常人。”褚煜听到此处,向洛云舒投以赞许的目光。
洛云舒只是微微颔首,又示意陆明梃继续说下去。
“依照我们之前的计划,溃散大齐的兵将,让他们再无将可以领兵,还需要解决三个人。”陆明梃顿了顿,又接着说,“曲阳侯魏柏生,禁军大统领杨远,以及魏柏生的儿子魏翎。”
褚煜点点头,表示认可:“不错,有什么计划吗?”
“魏翎和傅家走得近,不好动手,杨远常年待在禁军营中,暂时还未找到突破口。至于魏柏生,我和裴扬皆认为,不能操之过急,要等待机会,让他自露马脚。”
“不错,此事确实不急于这一时,要徐徐图之,务必一击即中。”褚煜拍拍陆明梃的肩,说着。
“明白。”陆明梃和裴扬抱拳应着。
洛云舒在角落里默默听着,震撼于北渝在长安下的这一盘大棋,而如今的大齐朝堂,却一点也不居安思危,任凭着过往积蓄的资本一点一点地消耗殆尽。
思及此,洛云舒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陆明梃却把这声叹息全都收进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