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怀里。
月洲白一瞬间慌了神,他拿出自己的手帕想要帮洛云舒擦,又觉得有些失礼,只好把手帕塞进洛云舒手里,又背过身,转移着视线。
“多谢。”洛云舒接过手帕,擦拭着眼泪。
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当年给父亲定罪的韩任达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自己的复仇第一步成功了。
洛云舒想到了父亲,心中万般情绪涌动,情到深处,泣下沾襟。
“我一个人去走走。”洛云舒收了收情绪,说罢便一个人往外走。
月洲白理解洛云舒,他知道她现在需要单独一个人的时间,只是示意流云跟上去,等到洛云舒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和裴扬、飞宴一
起离开。
“你不去安慰一下?”裴扬试探性地问着。
“不需要。”月洲白轻轻叹了口气,“只能靠她自己。”
月洲白低头看向自己刚刚挡住洛云舒眼睛的手,眼泪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手心。
他很讨厌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可洛云舒的眼泪划过他手心的那一刻,月洲白这一瞬间慌了神。
魏翎和韩昭忆的马车从月洲白身边驶过,魏翎掀开车帘,和车下的月洲白视线对上,又关上车帘,马车毫不留恋地向前驶去。
月洲白神色一变,眸中闪过几分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