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把顺子送出院子,又连忙回来,安慰着韩昭忆:“小姐,不要因此伤了身子。”
“原来他那么早就……”韩昭忆此时眸色暗淡,黯然神伤,“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以前那些,都是他装出来的……”
“小姐,您别这样,侯爷只是一时被外面的野花迷住罢了,侯爷会发现那些人,比不过小姐你的。”秋水看向韩昭忆,眼中尽是担忧。
“是这样吗?”韩昭忆已经心灰意冷,她本以为魏翎还是喜欢自己的,只不过因为最近韩家的事,才对自己冷淡,如今知晓了魏翎早就流连于青楼,韩昭忆仿佛失去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能如此,自己才刚过二十岁,不能把以后的日子都埋葬在这深院之中。
“小姐您去找侯爷多说说软话,日子久了,侯爷哪怕是铁石心肠,也总会心软的。”
秋水这话说者无心,却狠狠地点醒了韩昭忆。
同样是女人,自己出自世家,容貌上佳,琴棋书画又是样样精通,哪里比不过那些女人呢?
“秋水,你帮我把那件月白色的丝绸罩衫找出来,顺便去把侯爷房中的熏香换了。”韩昭忆打起了精神,吩咐道。
月白色的丝绸罩衫,秋水是知道的,那是韩昭忆出嫁的时候,韩夫人塞进柜箱最底层的,是韩夫人特意找制衣匠人制的。用的是上好的丝绸,质地细腻,本就是给韩昭忆沐浴净身后穿的。
但因为是上好的丝绸质地,如轻纱一般,穿上后仿佛蒙了一层雾,若隐若现,引人遐思。也正因此,韩昭忆害羞,先前从未拿出来穿过。
“是。”秋水行礼退下,去寻那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