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不去?”月洲白见飞宴不说话,又没有离开,很好心地解答了他的疑惑,“让流云来看着洛笙,女人之间,总归是方便些。”
“老大,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飞宴很惊
讶。
“你就差写脸上了。”
“哦。”飞宴沉沉地闷了一声,然后离开雅间去传信。
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那可是流云啊!飞宴在心底无声呐喊。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在月洲白面前说。
流云过来,长安城中多个帮手,也不算坏事,还不知道那洛小姐的底细,流云洞察力强,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好及时通知老大。
这般想着,飞宴将手中的信鸽抛向了空中。
鸽子扑棱扑棱扇动着翅膀,不一会儿就飞向了远方,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