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不是那么黑白分明的！”
苏百合长呼一口气：“我明白，麻烦您多照应他。”
朱姐笑了：“那是自然。”
挂断电话，苏百合找了小七那天演出的视频，不同角度的都有，都是粉丝拍的。他看起来十分正常，演出还穿了短袖，那个时候身上的确还是好好的。
那家商场现在照常营业，老板姓刘。
苏百合在百度上搜那位老板的名字，只有两条新闻，都是商场开业那段时间发出来的。
她又花了一些钱，开了企查查的会员，仔细翻看这家商场过往的注资经历、商业纠纷……一切往来人员里，没有姓高的。
这位刘姓老板，除了那家商场也没有其他投资，或许的确如朱姐所说，是个拆迁的暴发户。
那他怎么会和高诣扯上关系呢？
高诣……虐待……
苏百合脑子里突然闪出那个令人恶心的会所、那面挂满照片的墙、那些见不得光的表演……
或许在北京，也有那么一个地方？
除了表演，会所里还有什么秘密呢？
苏百合暗骂自己不争气，那天被司机迷迷糊糊带着，竟然想不起会所的具体位置了，没过江，大概还在浦西……
她在地图上搜索浦西最近在拆迁的地方，足足几十个，一个个找下去，恐怕要找到明年。
她打开淘宝，搜索隐藏式摄像头，搜索结果为0。
她又搜索摄像头，都是家用的，目标太大！
最后，她下单了一支录音笔，然后收拾自己，早早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