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嫁你,你可别怪我。”
齐云:“只是不嫁我,还是面也不要见了?”
俊狮子神色平静,眼神却藏着凶,萧玉蝉别开脸道:“将来的事,谁说得清,也可能是你先放弃等我了……”
齐云:“我要么不许诺,许了就一定会做到。”
萧玉蝉:“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所以我这人轻易不许诺,许了也可能改,变来变去不值得你信。”
齐云:“喜欢我的脸也会变?”
萧玉蝉朝他看去。
齐云迎着她的视线,两年不见,他的功力确实见涨,没有再动不动脸红,反倒是萧玉蝉先败下阵来,毕竟,一直不眨眼睛也挺难受的。
萧玉蝉捧起茶碗。
齐云坐回了对面。
底下大堂吴老先生还在说书,萧玉蝉不说话,齐云就陪着她听。
不知过了多久,齐云道:“我该走了,下次还是这里见?”
萧玉蝉抬眸,看着他问:“这就走了?”
齐云:“时间久了,恐怕引人怀疑。”
萧玉蝉:“……我是说,你真的只想见我,没想做点别的?”
齐云:“……”
萧玉蝉:“我跟你说,虽然我喜欢你,可我更喜欢你热情待我,若次次都等我主动,我还真不想伺候。”
她渴望被一头狮子如火地拥着抱着,而不是她去扑一头狮子,一次两次可以,次次都要她扑,弄得好像只有她馋似的。
齐云听得耳朵都红了。
萧玉蝉津津有味地看着。
隔壁雅间传来一阵男客的笑声,有人在吹嘘自己的经商头脑。
齐云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与她做那种事?
他垂眸道:“我只想见你,其他的,婚后我会主动跟你要。”
萧玉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齐云再问:“月底,这里见?”
萧玉蝉:“既然是手帕之交,哪有总在茶楼见的,外人不疑金玲也要疑了,我想去七姑娘家里坐坐。”
齐云明白,她说的肯定不是忠勇侯府。
“好,我会给你下请帖。”
萧玉蝉笑了:“别看你挺正经的,但你这花样还真适合勾搭良家妇女。”
齐云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道:“如果不是没有别的借口见你,又不想坏你清名,我这辈子都不必做此乔装。”
萧玉蝉:“知道知道,别生气,我喜欢你这样。”
齐云自去更衣了。
萧玉蝉跟了过来,忍笑道:“我帮七妹穿……”
手还没碰到齐云手里的衣裙,齐云突然将她推到窗边,俯身咬上她的唇。
萧玉蝉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享受地闭上眼睛。
可齐云始终不肯碰她的领口之下。
萧玉蝉抓他的后颈:“没胆。”
齐云咬她的耳垂。
萧玉蝉惊道:“轻点,被人看见就说不清了!”
齐云便回道:“有本事做,没胆子让人知道?”
萧玉蝉:“……”
.
齐云不想做小人,可让他连着几个月无法见萧玉蝉的面,他真的做不到,而茶楼人多眼杂,确实不适合他们频繁出入。
安置宅子简单,难的是如何让“七姑娘”这个身份立住,最好就算“七姑娘”的名号传到萧缜、佟穗耳中,夫妻俩出于对萧玉蝉的关心打探七姑娘的底细也查不出任何不对。
为此,齐云不得不以七姑娘的身份去赁了一座宅子,再买了一对儿兄妹做家仆。
哥哥十三岁,少年老成本分谨慎,妹妹才十岁,生来就有哑疾。
无论对房主还是这对儿兄妹,齐云都自称是一位云游天下的江湖儿女,因游历到京城时结识了一位贵友,暂且赁下这宅子好方便会友,不过“她”大多时候都不在京城,可能一个月只会回来两三次。
如此,七姑娘与萧玉蝉也只是某一次巧遇才结识的,七姑娘回京了萧玉蝉就来见见,平时就当没有七姑娘这号人,不值得与家人提起,毕竟七姑娘独来独往惯了,绝不会去萧府做客。
赁
宅子、挑仆人再到与街坊简单接触几次让左邻右舍都知道坊里多了位“七姑娘”,前后齐云一共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三月下旬,齐云才终于可以给萧玉蝉送帖子了。
门房直接将请帖送去了萧玉蝉那边。
请帖装在信封里,除了一张可以示人的帖子,还有一封信,告知萧玉蝉“七姑娘”的来历。
萧玉蝉越发觉得好玩了。
到了三月二十,萧玉蝉要出门,贺氏已经懒得打听了,萧守义习惯地问了句:“去哪?”
萧玉蝉:“跟一个姐妹约好了去她家玩,吃过午饭就回来。”
萧守义点点头,女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