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单元门,但郑廉打的车还没来,墨文清就陪他等了一会儿。
“江西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吗?“郑廉问她说。
墨文清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江西的山水本来最好看了,但是南昌没什么,去别的地方至少待两天,你应该没时间。”
“不啊。”郑廉立马摇头说,“我有的是时间。”
墨文清狐疑地看着他说:
“你工不工作啊你?”
“我晚上工作。”
郑廉胡说八道。
墨文清眯起眼看他,脑子里开始想一些不正当职业。
郑廉仿佛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弹了下她的脑门。
“痛!”墨文清叫道。
“谁叫你意淫我。”郑廉义正言辞地说。
你听听听,这就是几分钟前还是“别人家孩子”的人说出来的话。
“我天打雷劈我意淫你。“墨文清反驳道。
郑廉笑而不语。
车到了,郑廉拉开车门,最后跟墨文清确认说:
“咱们明天出发,安排好行程哦,地导。“
墨文清不耐烦地说:
“知道啦,快走吧你。”
郑廉坐进车里,又摇下车窗跟墨文清挥手道别。
墨文清也朝他挥了挥手。
……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高铁站见面。
墨文清放弃了精致管理,戴着口罩,打着哈欠慢悠悠地出现在郑廉面前。
没办法,太累了,实在起不来。
她看他好像还神采奕奕、毫不疲倦的样子,觉得他真有做牛郎的潜质,问他说:
“你腿不酸吗?我今早一起来感觉自己人都废了。”
我昨晚疯了吧,答应你这个天出来爬山。
郑廉自我检测般地抖了抖腿,没有知觉般说:
“不酸啊,什么感觉都没有。”
……
行吧,看来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墨文清平时是有锻炼的,撸铁、深蹲一个不少,今天她带郑廉来的这座山,她都跟她爸爬过好几遍了,是她认为风景最好的一座。
所以她即使带着昨天没痊愈的伤也还能坚持,但终归还是在爬完几千米后达到了极限。
“我不行了……你爬那么快干嘛……咱休息会儿看看风景……”
郑廉心想:
是你一开始爬的快好吧,我跟着你走的。
……
两人随便找了块路边的大石头坐下。
山间泉石清冽、霜雪微融、空气清新、沁人心脾。
墨文清又仔细评估了下自己大腿现在的肌肉情况,确认自己没有能力再爬下去了。
现在那痛感已经从酸痛转化为要裂开的剧痛。
不行。
墨文清对自己说。
虽然这样不太好,但她总不能为了陪郑廉把命搭在这儿。
她犹豫再三还是对身旁的郑廉说:
“郑廉,我爬不动了,要不然你先走,先回酒店等我。”
他们预约的酒店在山顶上,两人计划住一晚明天下山。
郑廉不接受她的安排。
“你带我来的,现在你让我一个人爬上去?”
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
墨文清有点崩溃。
“我不骗你郑廉,真爬不动了,上山前我腿就有点酸,因为昨天滑雪。”
墨文清解释道,希望他能理解自己。
郑廉若有所思,轻抿了下嘴唇说:
“我可以背你上去。”
“啊?”
墨文清倒不是想什么男女有没有别的,她是怕自己把郑廉压垮了,自己上山和背个人上山可不是一个概念,而且郑廉昨天也滑雪了,刚也爬了几千米。
“你行吗?”墨文清有些担心地问他说。
郑廉看她没拒绝,调整了下就在她面前蹲下。
“来吧,离山顶也不远了。”
墨文清小心翼翼地趴了上去,郑廉看似很轻松就站了起来。
墨文清有点被惊到,她估计穿着这么多的自己怎么也有一百二十多斤。
她有点不好意思,一路上不停跟郑廉说着话,提供着情绪价值表示感激。
“你今天深切让我体会到男女体能差距有多大。”
墨文清用并不夸张,客观评判地语气说。
“你体力算不错了。”郑廉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说,“能一口气登顶这么高的山的女孩子不多,更何况你昨天还滑了雪。”
“江西好山好水特别多,”墨文清骄傲地安利道,“从小到大,我经常跟着我爸妈和家里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