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当时疼得,哀嚎大叫,在地上打滚。我哭得撕心裂肺,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你,求你放过我的母亲。可你不但不心软,反而更加激动兴奋。那一刻,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就像是个没有心的恶魔……专门吸血的魔鬼。”
“那时,我就在想着,若是来日有机会,我定然也要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心如刀割的滋味。黄秋莲,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亲手酿下的苦果……你怨不得任何人。”
虞清说着,手里的匕首用了狠劲。
锋利的匕首,沿着黄秋莲的下颌,划破了她的面颊……虞清的手掌,紧紧地揪住了她被划破的边角面皮。
她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捏着黏连着血肉的皮,手势极轻,动作却很快地刮着。
黄秋莲痛得,惊声尖叫。
她的叫声,震得在场人,头皮发麻。
施隶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泛起的疙瘩,缓缓地转过身去。
萧廷宴嫌黄秋莲的惨叫,太过惊悚。
他让施隶,去堵住黄秋莲的嘴巴。
施隶打了个冷颤,即使害怕,也不愿意忤逆王爷的意思,他咽了口唾沫,撕下了一片衣角,大着胆子走到黄秋莲的面前。
在她张大嘴巴嚎叫的时候,他快速地将布团,塞入了她的嘴里。
顿时,无数的鲜血,顺着布团,流淌进了黄秋莲的嘴巴。
虞清动作不停,全神贯注地进行剥皮。
施隶瞥了一眼,当即恶心的,连忙冲出去,趴在墙角吐了。
萧廷宴寻了个位置,端了一杯茶,静静地饮着,面前发生的惊悚画面,丝毫影响不了他平静无波的内心。
路神医饶有兴味地看着虞清的操作。
他不禁连连叹道:“虞清姑娘这个剥皮的手法,可真是利落得很啊。不愧是出自巫蛊族的……”
满室流窜着浓烈的血腥味。
黄秋莲似乎是在地狱里翻滚,她满眼都是绝望,脸上的疼痛,几乎快让她麻木了。
眼角滑落的泪水,渗入那皮开肉绽的血肉里,疼得她全身更是忍不住的剧烈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几乎痛得,快要昏死过去。
虞清终于停止了动作,她将黄秋莲狠狠地推开。
黄秋莲摔在地上,嘤咛一声,当即就闭上眼睛昏死了过去。
虞清没有去查看黄秋莲是死是活,对她来说,无论她死,或是活着,已然没什么意义了。
她如释重负地缓缓舒口气,屈膝跪在地上,将鲜血淋漓的人皮,呈现在萧廷宴的面前。
“宴王,幸不辱命,我终是完整的,剥下了她的脸皮。”
路神医无比惊叹地看着那剥下的脸皮。
这手法,这技术,简直是巧夺天工。
路神医就好像发现了一个宝贝,盯着虞清的背影,目光灼灼。
这就是他曾经想象过,却一直不敢尝试的操刀本事啊。很多时候,人体会有各种各样的疑难杂症,有些病症,喝几服药,活着扎个几针,就能慢慢痊愈。
可有些病症,也需要动刀子治疗。
但是,他的刀功技术,一直都不太熟练,他只在动物身体上做过实验,从来不敢在人体上做。
他一直有这个想法,却不敢付诸行动。
如今,看着虞清的这个技法,他似乎一下子就看到了新的希望。
这要是能得他的指导,以后说不准能拿刀子,以此技法治病救人呢。
到那时候,千千万万陷入病痛的患者,都会得到救赎,得到新生的。
路神医疯狂地给萧廷宴使眼色,他的意思是,让萧廷宴留下虞清这个可遇不可得的人才。
可萧廷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直接忽略掉路神医的暗示。
他淡淡地看向虞清:“嗯,这件事你办得不错……你可以走了。本王说话算话,绝不阻拦你的去路。”
虞清跪在地上,却没起身。
她眼底闪过几分犹豫……路神医握着拳头,低声咳嗽了几声。
王爷不理他,他就拼命地给虞清使眼色。
虞清有些疑惑的看向路神医:“路神医,你怎么了吗?眼睛是有什么问题吗?我虽然出自巫蛊族,可是我也懂些医术的……要不然我给你看看?”
路神医连连点头:“我眼睛确实有些不舒服,那你来帮我看一下吧。”
虞清应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丢下那鲜血淋漓的人皮,将满是鲜血的手,在裙子上狠狠地擦了几下,直到双手干净了,她才跑到路神医的面前,帮他查看眼睛。
萧廷宴蹙眉,万分不解的看着路神医。
路神医没机会,向萧廷宴解释什么,他见虞清走近,立即小声的询问虞清:“虞清姑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在我身边,跟我学习医术啊?倘若你跟了我,我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