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二人看着他们打闹着钻进巷子,又被各自的母亲,揪着耳朵拉回家。

不由得,两人都笑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算着时间,差不多快到宵禁时候了。

苏愿棠推着他转头,往回走。

又路过刚刚的巷子,打闹的顽童已经被母亲拉回家里,巷口十分寂静。

突然,贺玉书出声问道:“你还想着你哪位心上人吗?”

“当然。”苏愿棠想也不想的点头。

“哪怕他成婚了?”

“哪怕他成婚了。”她垂着眸,声音轻柔:“我只要知道他一切安好,便好。”

“若是我……”

贺玉书想说什么,搭在手把上都手骤然紧握,而后沉默半晌。

他无奈叹气:“算了。”

他不想说,苏愿棠也不好奇,继续推着他往酒坊走去。

彩儿和芽青早早在店门口等着他们,刚瞧见他们身影,就赶忙上去迎接。

几人进院儿,刚栓上门闩,外面便响起宵禁的钟声。

院内挂着几盏灯笼照明,无法与漫天星子争辉。

两人一齐走到后院,在雕花拱门前分别。

翌日,给常客打完酒备好,酒坊便闲下来许多,零星几个进来打散酒的,木阳与芽青在俩人也应付的过来。

苏愿棠回到酿酒室,秀娘他们刚淘洗干净谷子,正准备拌曲上灶蒸。她上前叫住了秀娘:“你还会其它法子酿酒么?”

秀娘摇头:“这法子京城里许多酒坊都用,东家,您是有什么别的法子么?”

苏愿棠没说话,摆手让他们继续酿,她转身向书房走去。

这个时间,贺玉书正在卧房施针,书房空无一人。

她坐到书案前苦思冥想。

若她没记错,儿时苏父酿酒的方法与现在市面上酒坊的酿酒方法有些许不同。因此,苏家酒坊酿的酒与其他酒口味、口感都不同,在京中也算首屈一指。

但具体哪里不同,苏愿棠一时想不起。

若是苏父酿酒的手记,没被烧掉就好了。

苏愿棠落寞垂眸。

虽然酒坊已从叔婶手中拿回来,但是那些记载着苏父大半辈子心血的、被卖掉的酒方却一个都寻不回来了。

记忆搜寻无果,苏愿棠打算从这满墙酿酒书籍中寻找一番。

下午,昨天应聘的人如约来了。芽青将最终人选宣读,按照苏愿棠的意思给落选的人各一百文送走了。

入选的就是昨天下午说的那位,叫刘尔。

听见自己有了工作,他高兴的握拳。

“你家还有位兄长?”芽青叫住他:“夫人说,若与你差不多,你们兄弟俩便一起来吧。”

“是!”

在聘任单子签下自己名字,刘尔兢兢业业的在酒坊忙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他便跟自己兄长早早来到酒坊。

刘尔的兄长是位瞧起来瘦弱的男人,沉默寡言。但据刘尔说,他这位兄长能一招撂翻十个自己。

他们兄弟二人不是京城人,家里没人了。原先替人走镖,后来老镖头去世,弟兄俩不服新镖头的处事,愤而离开。

京城繁花似锦,呼吸之间都恨不得要几文钱。兄弟俩原想继续走镖,无奈新镖头处处为难,眼见口袋里铜币见底,兄弟俩只能到处找活做。

“你们现在在哪住?”苏愿棠好奇的问。

刘尔挠挠头,臊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京城什么都贵,我们兄弟俩的钱也租不起房。若住客栈,哪怕最便宜的,也最多住个个把月。”

“没钱。”沉默许久的刘义听不惯弟弟絮叨半晌说不到点上,他开口道:“住巡逻兵瞧不见的桥洞。”

苏愿棠惊叹:“你们昨天不会也在外面住吧?”

刘尔挠头嘿嘿一笑,算是承认。

苏愿棠无奈:“今日先给你们些钱,找个客栈先洗漱住下,明日我帮你们找个地方住。”

说罢,等刘义签完聘任单子,就冲他们摆手,让他们上工去了。

兄弟俩一个冷脸寡言,一个笑眯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但都手脚勤快。虽然职务是护院,但把木阳她们的活都抢去不少。

苏愿棠唤来芽青,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后院。

芽青跟在她身后,问道:“夫人是想在后院给他们收拾出来间屋子么?”

苏愿棠点头:“一直住桥洞也不是法子。”

“但他们刚来上工,便住院里,会不会有些危险?”芽青有些忧虑。

这点苏愿棠也想到了,兄弟俩身强体壮,反观她们这边,基本上都是女子,唯一男性还是位行走不便的。

一时间,苏愿棠犯了愁。

“若不然去问问少爷?”芽青突然提议:“少爷肯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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