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奥丝塔拉被敲门声闹醒了。她看了眼闹钟,游魂般的从床上飘去门口开门,正是潘西和达芙妮。
“我就说了她还在睡觉。达芙妮,你跟德拉科一样大惊小怪。”
潘西看到了奥丝塔拉明显没睡醒的脸,跟达芙妮抱怨着。
达芙妮则是拍了拍胸口:“亲爱的,我差点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倒不至于死了……
“怎么了?上午不是没课吗?”奥丝塔拉一个激灵,“难道我看错了课表!”
“是情书!”达芙妮小声尖叫。
“在早餐的时候!”潘西笑着补充。
“你的!”她们俩异口同声。
“什么?!”奥丝塔拉彻底醒了。
“猫头鹰看你不在就扔给了德拉科。”潘西继续说道。
“我觉得他很想拆,虽然现在还没有。”达芙妮火上浇油。
怎么现在才来通知她!不对,谁会给她送情书?
“你们确定是情书吗?贝贝扔给了德拉科?”
她们两个摇头:“不是贝贝,另一只猫头鹰。”
奥丝塔拉飞快的回房间换好了衣服,她打上斯莱特林的领带,从枕头下面抽出了魔杖放进衣兜,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休息室。一进去就看德拉科捏着一封信翻来倒去地看。
潘西和达芙妮已经坐在一边,还有布雷斯在德拉科旁边说着风凉话。
怪不得她们会说这是情书,信件通体都是粉红色,上面用金笔龙飞凤舞的写着,寄给亲爱的瑞娅。
“早上好,奥丝塔拉。”单人沙发上的西奥多看见了她。
沙发上的人都把头扭了过来。
“早上好各位。”
奥丝塔拉顶着他们的注视,接过了德拉科递过来的信,他捏的死死地,奥丝塔拉用了一点劲拽了过来。
“谁给你的!上面连署名都没有。”达芙妮眼睛都发光了,她最爱八卦。
“这得拆开看看。”话是这么说,奥丝塔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挑开火漆,抽出里面同样都是粉色的信纸。
一目十行地看完后,粉色的信纸自燃了,奥丝塔拉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个冷笑。
无聊的开学祝贺,并不值得特意来信,这该死的奥伦用着令人误会的信封,显然别有用心。
“是我的哥哥。”
她是实话实说,但他们显然不信。
布雷斯:“你在骗傻子?”
达芙妮:“你偷偷跟我说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拜托了!”
潘西:“她想说谁说谁,现在没有证据了。”
西奥多:“不得不说,很高明的手段。”
只有德拉科松下了他一直绷的死死的脸,似信非信地问:
“虽然他确实干的出来,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话说回来,谁会给你寄情书呢,瑞娅,你说起话来就像毒蜥蜴。”
奥丝塔拉坐到德拉科旁边,带着淡淡的微笑:“因为他上次来我家的时候,我对他不是很客气”她冷不丁踩了德拉科的脚:“就像这样。”
“你!”德拉科把脚缩了回去,她踩的不重,但是在他的鞋面上留下了一个脚印。
达芙妮还是不可置信,潘西也一脸“你在说谎”的表情看着她。布雷斯已经转了目标,笑话起了德拉科的脚。
奥丝塔拉指天指地的再三说明,告诉她们自己那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哥哥其实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并且说明了她现在这种被她们追问的场景,正是他干这种事的目的。
她讲的口干舌燥,潘西和达芙妮才半信半疑的不再追问。
因为奥伦的无聊把戏,奥丝塔拉中午在饭桌上足足喝了三大杯水,导致她下午在魔法史的课上跑了好几趟厕所。
魔法史真的是一门,非常,非常枯燥的课程……教室里已经睡倒了一片。宾斯教授是一个幽灵,讲课又平又繁琐,奥丝塔拉也想睡,但她晚上睡太多了,根本睡不着。
她只能认命地记着笔记,偶尔看着宾斯教授发发呆,思考他教书教到死,结果死了以后居然还要教书的原因。
听说变成幽灵需要很大的执念,奥丝塔拉有点肃然起敬了。她定了定神,决定以后好好上他的课,低下头又继续开始做笔记。
然后在他拖腔带调的声音里又走神了。
课后,德拉科展示了他笔记,上面写着她漏下的知识点,奥丝塔拉惊悚的看着他:“你听完了他的课?全程吗?”
“不,但我记了你没记那部分。”他得意地说,“你帮我抄一份一样的,我就借给你。”
想的美,奥丝塔拉掏出了魔杖:“Gemino Curse”
一份一模一样的笔记被复制了出来。虽然维持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足够她抄完了,她就知道这个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