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帐下的掠夺(1 / 3)

康熙帝的威胁,吓得云卿一个激灵。

导致她一时不察,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重——

“嘶!”

康熙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背上真是一股酸爽!他咬着牙根瞪向她,“卫云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云卿慌忙解释:“万岁爷恕罪,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奴婢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康熙帝的目光,看起来更像要吃人了。

云卿欲哭无泪,“奴婢就是一时有点害……紧张。”

康熙帝哪里听不出她话里有话,背上的疼劲消减下去一点,他打量着她突突眨眼的心虚忧心模样,没逞一时之气:“朕等会跟你秋后算账。”

毕竟这会他人还在她手底下呢。

云卿自然也知道是这么个理,所以接下来伺候得越发小心翼翼,越发周到细致,希望能将功折罪。

“万岁爷,伤处都清理干净了。接下来,奴婢得将那些大的火泡用针挑破,可能会有些……疼。”

一想到他是在替她受过,云卿也不再计较他的冷嘲热讽,语气越发轻柔。

罕见听她如此软声细语地同他讲话,好似浸了蜜的棉花,听得人耳朵痒痒的。

康熙帝漫不经心瞧过去,适才注意到她泛红的眼眶,染着火气的目光一怔。

“你尽管动手便是,朕自小习武,这点伤痛算不得什么。”

语气似有不耐,云卿的心却是安定几分,“嗻。”

……

“奴婢僭越了。”

少女将泡在白酒中的银针擦干,又放在火上烤了烤,而后集中注意力刺向那个最大的鸽子蛋火泡。

这次,她上半身伏得更低,露出白嫩纤颈,勾勒出曼妙身躯。

随着青釉色衣袖来回摆动,明黄色的轻纱帷幔也微微摇曳,朦胧而美好。

忽然,灼热阵阵的后背,传来一道细密舒缓的热风,伴着清凉散火的烫伤膏,好似涓涓细流流淌进血液里,涤荡了整个人的身心灵魂。

康熙帝视线落在少女微鼓的雪腮处,目光不自觉变得轻柔。

他隐隐回忆起儿时的光景,那会才开始学习骑射,为着让皇阿玛多瞧上一眼,即便大腿和手心都被磨得红肿渗血丝,他也咬牙坚持锻炼。

晚上回到宫里,母妃总是心疼不矣,一边红着眼圈给他涂药膏,一边轻轻对伤口吹气,“额娘给咱玄烨吹一吹,伤口就不疼啦。”

“额娘,孩儿不疼。”

“好好好,咱家玄烨最厉害啦。”

上完药,母妃就会将他搂在怀里,哼着歌谣哄他睡觉,语气慈爱又温柔……

“卫云卿,你可会唱童谣?”

当所有的火泡都处理得当,敷上烫伤膏,确保她不会因为费神又冷不丁地给他一针时,康熙帝才开口问道。

“回万岁爷的话,奴婢不善歌赋。”

云卿略有狐疑地看向他,从他神色上瞧不出所以,只得如实答道。

并按部就班地将烫伤膏等物什摆放回原位,取出干净整洁的白色布条,“劳烦万岁爷坐起身,奴婢为您伤口做包扎。”

康熙帝这会没再跟她对着干,双臂撑着床榻,眉心微蹙着起身,盘腿朝内,背对着云卿坐好。

又追问一句:“不会唱童谣,总会讲故事吧?”

先是讲到一半就被他戳破结局的事,云卿还历历在目,“奴婢讲得不好。”也就是骗骗小孩子还成。

这话听在康熙帝耳朵里,就像是推脱了。

平日没少给胤礽讲,如今他想听,就推三阻四的。

他心口一阵气闷:“讲一个听听,若是可乐的,朕就不追究你刚才的冒犯之举了。否则,等会数罪并罚。”

云卿无奈,“嗻。”

想着他素来眼光毒辣、口味刁钻,又想着他刚才起身时的忍痛模样,她一边动作轻柔地给他圈缠白布条,一边深重挑减着脑海里的故事。

“从前有个人,他想学一门乐器。

他问教习的师父,哪种乐器能突出一个人古典又清雅的气质?他说自己比较惫懒,还有点笨,所以不能太复杂,最好能半日就学会。

师父同他讲,可以。”

康熙帝听得纳闷:“当真有这种乐器?”

“后来那人,就瞧见教习师父给他拿来一个……木鱼。”

“哈哈哈……”

康熙帝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双手撑在下盖上,放声大笑:“不错,这故事倒是个可乐的。”

岂料,恰逢云卿捏着白布条的手,绕到了他胸前。

而他笑得身子晃动,那一点凸起,猝不及防地刮擦在指尖处……

少女指尖柔软细嫩,却给他带来如触电般的质感,直刺心房——

康熙帝下腹骤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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