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瑟瑟拽着盛西江的衣领,用力的往下拉,盛西江顺着她的力道靠近。
瞬间。
一股夹杂着酒精味的栀子花香气,扑面而来,充入了鼻腔,似乎一直冲到了胸膛,靠左边的心脏,那味道仿佛又变成了一只羽毛,轻轻的挠着心脏。
盛西江垂眸,认真又深邃的眸子看着身下的小姑娘,她笑起来,如梨花漾春水一般,弯弯的眉眼,除了情动之外还有些许的狡黠。
盛西江的脑子里逐渐音韵出炙热的神采,将周瑟瑟的身体书附近怀抱中,下一秒男人的手掌轻轻的抚上周瑟瑟的后脑,很快鲜艳的红唇上带来了柔软的触感。
像是彻底的被打开了阀门。
铺天盖地的吻,细细碎碎的落下,动作温柔的轻轻吻,逐渐变成了纠缠。
他带着攻城略地的勇猛,深入探索,很快两人身上都沾染了栀子花的味道。
房间满是静谧无声,盛西江耳旁甚至能够听到声音。
这一吻十分的绵长,长到让盛西江觉得甚至在柔情蜜意中已经度过了一生。
一吻结束。
周瑟瑟气喘吁吁的,被吻到发昏,显得小脸更红了,也更醉了。
她闭着眼睛,刚刚还叫嚣着要脱掉男人衣服的小姑娘,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予取予求的小鱼儿,躺在砧板上。
盛西江一只手轻轻的抬了抬小姑娘的下巴,那依旧温度未减的唇落在她的下巴,唇角,鼻尖,额头……
盛西江能清醒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的系列变化。
他也迫不及待的想更进一步。
他想着,如果两人真的实质性的发生了关系,如果两人从名义上的夫妻成了实质上的夫妻,小姑娘是不是就不会每天惦记着要去打离婚报告?
盛西江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周瑟瑟的纽扣上。
解开了最上方的那颗纽扣,白皙的肌肤露出。
盛西江脑袋逐渐昏沉,吞了吞口水。
手指缓缓下移。
在触碰到第二颗纽扣的时候,盛西江忽然激灵灵的惊醒,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迅速放开。
手指微微颤抖着,给周瑟瑟系上了第一颗纽扣,顺势向上,将周瑟瑟散落在额间的碎发掖到耳后。
他目光温柔的端详着她。
差点就要做了禽兽了。
瑟瑟喝醉了,整个小姑娘的意识被酒精所催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自己没有喝醉,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若是清醒之后的瑟瑟,后悔自己的举动,那么自己的迎合,岂不是会给瑟瑟带来严重的痛苦?
盛西江彻底的清醒了,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酒精,仿佛也挥发到了空气中。
用手指勾了勾周瑟瑟的鼻尖,“坏蛋。”
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起身出去冲冷水澡了。
——
另一边。
被顾中华送回家的高阳,在顾中华离开后,偷偷摸摸的出了家门。
手里还拿了个麻袋。
她!
要去替姐姐讨回公道!
如果今天闹场闹剧的发生地不是在部队,温暖肯定会挨揍的。
但刚好是在部队,又刚好是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周姐姐肯定没办法动手,所以让温暖那个贱人逃过了一劫,今天晚上,她高阳就要替天行道。
高阳很快就到了镇子上唯一的一家旅馆,她进去。
老板正在打瞌睡。
高阳猫着腰,悄咪咪的上楼去了。
每一间房房门都紧闭,高阳一间间走过去。
忽然。
在一间房门前,高阳听到了一声仿佛是温暖的声音的叫声。
高阳立刻停住脚步,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而此时此刻。
房间里面。
陈平躺在床上,温暖坐在他的身上,两人正……
心满意足的陈平,死死的盯着温暖的脸,看着温暖额头上的汗,将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了上面,“温小姐,这可是你来求我的,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是你们家的下人,你看看我在干什么?”
说完。
陈平用力的挺了挺身子,温暖咬牙切齿,“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陈平哈哈一笑,“温小姐可真是不会做人,你们温家向来是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学的精湛,可现在你还没过桥呢,你还没磨完呢,就想拆了桥了?”
忽然。
陈平把温暖推到一旁,直接起身。
浑身空无一物的温暖恶狠狠的说道,“你给我回来!”
陈平吊儿郎当的坐在了凳子上,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