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德拉科回过头看过来:“你怎么这么慢。”
看样子是知道自己会追出来,弥娅带着无奈的笑容:“我回了一趟休息室来着,谁知道你会来这里!”
十二月的天气户外确实有些冷,更别说天文台这种霍格沃茨的最高点,弥娅来到哆哆嗦嗦来到德拉科身边站定。
刚来到德拉科身边,一缕冰凉在脸颊上融化,弥娅手伸出栏杆,果然一片雪花落在手掌心。
下雪了......
“怎么会这么巧,一来天文台就下今年的第一场雪。”弥娅惊喜道,转头看向身边的德拉科,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心中微微一动,有个念头浮现。
“德拉科,”弥娅温柔地唤了他一声随后伸出手,“我能邀请你跳第一支舞吗?在今年这第一个雪夜。”
对面的德拉科低头看着她邀请的动作,半晌后反客为主揽住她:“你这是想跳男步啊沙菲克。”
“啊......被你看出了啊。”弥娅笑眯眯地仰头看着他,完全没有丝毫被发现的窘迫。
没有音乐,没有礼服,没有观众,只有天文台的寒风伴随漫天风雪以及越靠越近的两颗心。
一舞毕,弥娅的发梢已经被飘进的雪打湿,微微呼出的白雾,脸颊泛红。
“雪越下越大了。”德拉科放开她的身体,牵起手,“该回去了,不然某个人又要去庞弗雷夫人哪儿报道。”
“我哪有那么脆弱啊!”弥娅心情异常好,笑着打趣道。
可当第二天她柔弱地靠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沙发上的时候。
“德拉科,我好脆弱啊。”
“克拉布他们拿药剂拿到厨房去了吗?”身边的德拉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低烧。”
斯莱特林休息室石门打开,扎比尼他们走进来后克拉布和高尔也拿着药剂走进去。
“我就说是沙菲克需要药吧。”扎比尼和身边的西奥多骄傲地道,“我说你到底干嘛了怎么病成这样。”
“练舞。”弥娅虚弱地接过克拉布拿来的药剂。
“练舞能练成这样?”扎比尼一脸惊恐看向德拉科。
喝下药剂后的弥娅挥挥手:“你要是在风雪夜的天文台上跳舞,你也会像我这样的。”
“我为什么要在风雪夜的天文台......”
回过味来的扎比尼表情变得无语,坐在身边不再说话,而弥娅在喝下药剂后又开始了和药剂的药效反应对抗,整个人缩在沙发上难受得要死。
“庞弗雷夫人知道是沙菲克你之后给我们的药剂似乎是她专门改良过的。”克拉布的声音犹如天外来的一般,入耳空灵得要命。
“为什么?难道沙菲克体质要特殊一些?”不知道是谁在问。
“我们也没听多明白,只知道庞弗雷夫人好像也很关心沙菲克的身体。”
难受得要命,听到这些想要伸出手挥挥让他们不要担心,却在下一秒手直接被捂住。
“你想说什么弥娅?”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只是现在的她完全无法分辨到底是谁。
“没......没关系,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这些都是她自己的问题,蛊术炼成的方法有很多种,而弥娅选择的却是风险最高收益最大的一种。
去年潘西体内的蛊虫就要苏醒过一次被她直接压制下去,而德拉科生日礼物那条手绳,侵染便是用的她的血。
而在将来......
努力想要抗过药效,弥娅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失去意识那一刻她脑海中都是的德拉科,也许自己应该改变一下,不然要是哪天真的作死了,会后悔。
再次睁开眼睛入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还是没抗住药效来了校医院。
“你终于醒了。”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传来,转过头就看见她叉着腰表情严肃,“你这身体怎么比之前又要弱了,我给你开得药剂你有没有喝?”
慢慢撑起身体,弥娅点点头:“我当然有喝了,我还这么年轻可不想落下什么病根。”
“说实话,你身体情况我觉得还是要给邓布利多他们说一下,这三年我眼见你越来越差,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外皮说是娘胎里带出的毛病,没事的。”弥娅编了一个理由,看起来改变炼蛊方式刻不容缓。
庞弗雷夫人摇了摇头拿她就没办法:“我会去询问一下圣芒戈医院医师,争取再给你调配一些药剂,今天课程那边他们给你请假了,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吧。”
说完后庞弗雷夫人便离开,躺在病床上的弥娅望着天花板头脑放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校医院的大门被推开,咋咋呼呼的声音响个不停,转头看去发现居然是德拉科和格兰芬多三人组一起走进来。
“我一定是病糊涂了才会看见德拉科和格兰芬多三人组一起。”望着天花板的弥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