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脚步绊住,故作镇定地发出一声冷哼,又像是“嗯”。
“我以为你这么些年没找她,是放下了呢?”萧暮雨一边和身边的官员问号,一边打探道。
“放下什么?我有什么需要放下的?”朱客久立马反问。
“你看我就随口一猜,又急。”萧暮雨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你敢说这六年没找他,是真的没法子,不是被权限了?算了你也别告诉我了,我闭着眼睛都能看到你憋屈的样子。”
说完萧暮雨当真闭上眼,满脸写着“这么多人还得端着真是辛苦你了啊”。
要是那些爱慕者知道他是这幅死德性,怕是心要碎成屑,朱客久无语地想。
“是,我承认我爹不让我找她,我也是真的无情无义了六年,但我也愿意接受她一切责怪与惩罚。如今我既能做自己的主,就不会重蹈覆辙。”朱客久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只要她还需要。”
萧暮雨颇有感触般点点头,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所以你还对人家旧情难忘,怎么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朱客久反问道:“你从哪看出来的旧情?顶多算是于心有愧想要弥补而已,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别的?”
“得了吧,咱们一块长大,我还不知道你?从前发了烧还闹着要去学堂,一问原来是怕吕危抽背不过关挨打。我还稀奇呢,怎么会有这么欠的人。”
朱客久不想再和他纠缠,随口应付了几句,便并以在他姐面前告状为由威胁不再提。
此招虽不仁,贵在好使,萧暮雨果然被吓得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