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宫门有规矩下人不得犯主的,不然会挨罚的。”
沈矜栀挑了挑眉,“你没有犯我。”
依萝解释:“夫人,我是下人不能和夫人您同桌的,我们这些下等人是不配的,倘若坐了这就是犯主。”
沈矜栀皱眉,“你不是下等人,你没有不配,大家都是人,没有谁比谁高贵。”
依萝轻愣行礼,又接着摇了摇头,“夫人,您好些用膳,依萝等您用完膳再来。”
依萝刚想退下,就又被叫住。
“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主,那你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
依萝一脸茫然,夫人说的也在理,又连忙点了点头。
“那好,你把门给我关上,然后坐下来和我一起用膳,不然我就罚你以下犯上。”
依萝瞪大眼,嘴巴微微张大,眼前的冰冷美人如此霸道,让她有点防不胜防。
沈矜栀不耐烦的催道:“快点,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依萝顿着身子做完这一切,随后坐在她的面前。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跪垫像是烫屁股一样,让依萝很不自在。
……
后来我和夫人越来越熟之后,我们总是相互帮助,我爹是医馆的老下人,我母亲早年生我时难产不幸过逝,而父亲生了重病我没钱,夫人得知后想都没想就将自己最值钱的首饰都给了我,让我放心,钱不成问题。
也就是那次,我在心中立了誓言,此生只跟随夫人,哪怕为夫人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肖梓潼
我是西鸠的得意弟子,沈矜栀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当年想做她徒弟的人……
那年无锋内乱,无锋刺客相互残杀,也就是这天我遇到了她。那是我不过是个魑,我被人一脚踹飞撞到了大石柱上,鲜血不断涌出,肋骨被撞断,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而那个无锋刺客的短剑马上就要刺进她的眼睛时,一把长剑将短剑绞断,随后那个无锋刺客被人一脚踢开,那人将长剑握在手里对着飞出去的无锋刺客用力一挥,一轮锋利的白月弯使去。
“嘭——”
无锋刺客被炸死了……
那人回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后直接朝外面飞去。
我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得到了她的几个记号,耳上有一颗棕色的淡痣,那把长剑的柄上刻着“东”。
是东方之王悲旭的弟子,而这么快的剑法还有这惊人的速度一定是个功夫高手。
后来我得知她是孤鹰,叫沈矜栀后,我拼命提升自己,次次拼命夺第一,让她注意到我,可我发现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可有一次,西鸠突然问我想要什么,我问:“什么都可以嘛?”
他说:“当然。”
我没有犹豫,直言:“我想拜沈矜栀为徒。”
西鸠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他真的没听清,所以大声重复了一遍:“我想拜沈矜栀为徒!”
迎来的却是响亮的一巴掌,我不可置信的望着西鸠,我恨他,他用我的父亲威吓我让我成为他杀人的武器,我不愿过这般黑暗的生活,可逼得让我不得不过。
“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来人!”
等再醒来时,我已到了那个可怕的地牢,我害怕这里,因为这里有凶猛的野兽,有如傀儡的杀手,有用铁链做的鞭绳,在这里逃不出去,活不下来。
我站在底下,西鸠站在外面的高台上,双手背在背后,悠闲得很。
“你若是能从这里面活下来,我就让你去找她。”
肖老梓潼眼眶猩红,死死的盯着台上的男人,他像在看民间戏一样,仿佛很享受……
西鸠先是给我鞭刑,粗大的铁链打在我身上,很快一条见骨的鞭伤出现,紧接着一条又一条。
“啊……”
男人听到我的一声声惨叫而兴奋的欢叫,身上的衣服被打烂,雪白的肌肤被血染红,双手被绑在板上,双膝跪地,脸色惨白,冷汗淋淋,眼泪肆意的掉落,身上的肉被铁链打烂……
西鸠进笼,一步接着一步,这泥水也溅起了一个接一个的泥花,来到我的跟前,讲我垂在下面的头抬起,捏住我的脸颊,嘴里的鲜血被他挤出,淌到他的手上,我没有意识了。
他皱眉,“恶心死了”他甩了甩手,又望着旁边的人,“别让她死了。”
后我被一桶水泼醒,他看着我两眼如空洞,嘴角勾过一抹邪恶的笑意。
西鸠蹲身,对上我的脸,笑道:“我说过了,只要你从这里面活着出来,我就放过你,你去找她,若是不能,那就下辈子去寻她。”
说完,他在地上扔了一个何当年一模一样的匕首在泥潭里。
我被放了下来,可我疼的没有力气了,倒在这个泥潭里,背面朝天,溅得浑身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