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的上元节,夫妻两人今年年二十八,宫远徵足足恢复了一年,今晚上沈矜栀想出去玩,宫远徵在房间里更衣,他又想穿一身黑,沈矜栀会允许吗?
答案是不会,所以沈矜栀特意为他准备了一套衣服。宫远徵回头,见他心爱的姑娘今日一身红衣,格外鲜艳,她身上的那一身红裙将她的皮肤衬的白皙透亮,如同月下明珠,晶莹剔透,清香幽雅,不染尘埃。
那白红相间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勾勒出来,头上两边金色的步摇随着她走过来的步伐轻轻摇晃,还有那勾人的红唇,迷人的眼,让宫远徵站在那里看愣了眼。
沈矜栀没好气道:“你又想穿着一身黑出去,让他人觉得我是逼着你出去陪我玩的?”
宫远徵轻笑“夫人,可我没有亮色的衣裳。”
沈矜栀翘着嘴,走到他身边,“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早就跟你准备好了。”
说完,将托盘里准备好的衣裳拿起,也是一件红衣,沈矜栀不顾宫远徵是否喜欢就直接给他套上了。
宫远徵耐心配合她,不是被她翻过来就是翻过去,宫远徵笑道:“夫人,我穿这么红,会不会显得有些招摇啊。”
“招摇怎么了?哪家人过节穿着一身死人衣服啊?”
……
他们来到了街市,沈矜栀拉起他那只有疤的手,轻轻握紧。宫远徵低头看向这个毛茸茸的姑娘,白狐披风披在身上,显得她格外清新娇媚。
宫远徵歪头对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笑道:“怎么啦,夫人?”
沈矜栀抬头与他对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宫远徵,这次由我牵着你走,好不好?”
宫远徵没有说话,看着那双不再是只有冷漠,不再是暗淡无光,也不再是双目无神的眼睛,而是眸含深情,盈盈秋水。
不禁,“好。”
长街灯火璀璨,人头攒动,吆喝声此起彼伏,一片浓重的烟火气弥散开来,与宫家的高墙深院形成两个开办。各式各样的花灯映得街道流光溢彩,像一道流动着的彩虹。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徜徉在灯河花海中。水道里漂着各种河灯,船上载满了鲜花和缤纷鲜果。
宫远徵突然听到沈矜栀叫自己的名字,愣了愣。沈矜栀停在一个挂着小灯笼的地方,指着灯道:“我想要。”
他们一起来到了当初一起猜字谜得花灯的店里,那老板见他们来,立刻热情招待:“哟,两位客官里边请,我们这不买只做活动,今年字谜只要答对三题,即可获得一盏花灯。”
沈矜栀客气道:“多谢老板。”
一排悬挂着的灯笼上都绑着红纸,上面写着灯谜的谜面。
沈矜栀沿着第一只灯笼走过去,拿起那张纸念了起来:“胖子大娘,背个大筐,剪刀两把,筷子四双?”
宫远徵双手叉胸,靠在旁边的柱子上,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小姑娘皱着眉头在那里猜字谜,还不要他提醒。
“我知道了,是螃蟹!”
宫远徵轻轻拍手捧场,“夫人真棒。”
沈矜栀接着走到后一个字谜,拿起继续:“身体细长,兄弟成双,光爱吃菜,不爱喝汤,打一物?”
沈矜栀撇了撇嘴,道:“这不就是筷子嘛。”
突然,宫远徵拦住沈矜栀前进的脚步,手里拿着不知何时拿过来的字谜,伸手举到她的面前,一脸痞气:“夫人如此聪慧,不知能不能猜出这个……”
沈矜栀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打着坏主意,但是不过是字谜怕什么?
沈矜栀抽走他手中的红纸条,看着念了出来:“有硬有软,有长有宽,白天空闲,夜晚上班?”
沈矜栀顿时脸瞬间燥热,双眼心虚的眨巴。宫远徵一脸贱笑,“夫人是不知道吗?怎不答?”
沈矜栀抬头翘了一下红唇,将红纸条用力的拍在他的胸脯上,气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完,朝店主走了过去,宫远徵接着那张红纸条笑出了声。
“夫人怎么想歪了?床可是个好东西啊。”
猜完后,沈矜栀将那些猜对了的字谜拿去给老板兑换,老板笑着客道:“哎哟,你们这对佳人就是聪慧啊!”
沈矜栀从那些花灯中选了一个五彩斑斓的花灯,格外好看。
老板又赞不绝口:“姑娘还真是好眼力啊。”
沈矜栀还在生气,不看身旁的男人,宫远徵也不恼,只是主动将她细嫩白皙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中。
他们一起走了一段路,就听到一个小男孩在叫卖,“卖糖葫芦嘞,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沈矜栀停住脚,抬头就看着宫远徵也不说话,只是抿了抿嘴。
宫远徵用食指轻轻刮了刮她白嫩的脸,“在这里等我。”
沈矜栀听到这句才眉眼带笑,看着宫远徵松开他手走向小男孩,不禁心里很温暖。曾经的自己利用想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