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为何死活都不愿见那个宫远徵呢?”
沈矜栀回头对上了那双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
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可沈矜栀却冷言:“不用你管。”
花席轻叹了一声,望着站在庭院里的冷艳女子,一袭白色纱面孕装,头上没了金钗银钗,只有一条简单的白色发带。身形苗条,肚子有了很大的轮廓,与刚来的那天截然不同……
那天花香满天,星空甚美。
“花长老。”
花席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怀里抱着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不禁双眼微眯。
“徵公子前来我花宫不知有何贵干?”
宫远徵看着眼怀里被自己迷昏了的沈矜栀,心里松了口气,“是这样,我想花长老应该已经知晓了,我夫人如今又有了身孕,她不愿把她生下来所以我便将她内功封锁……”
花席不想听了,直接打断:“所以徵公子是想让我看住她?”
宫远徵轻愣了一下,又微微点了点头。
“那为何来找我?”
“这适合安胎……”
花席:我知道好事遇不到我,这算盘……
花席不屑的笑了一声,“峨眉山的猴子……”机灵的很。
宫远徵不语,只是轻轻一笑。
花席扇了扇手中的扇子,笑道:“可是徵公子,我花席向来不坐没有好处的交易。”
两人四目相对,花席一脸荡漾,而宫远徵一脸沉重
不久后,“等我夫人将腹中胎儿生下,出云重莲定当亲自送来。”
“我就知道徵公子是实在人,成交。”
宫远徵将她安置好后才念念不舍的离开,花席漫不经心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她的睫毛,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身体……
竟都不属于他……
次日午时沈矜栀才醒过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和气息不禁皱眉。
花席从另一扇门走进来,那门直达后院,香气扑鼻,能让人心情愉悦。
可沈矜栀现在没心情享受这些,本四处张望,可门打开后紧盯着走进来的男人。
“醒了?”花席挥了挥手中的羽扇,端了碗汤药进来,问。
沈矜栀眉头紧锁,很是谨慎,“是你,我为何会在这里?”
花席装作一脸诚恳,“这?这不好吗,姐姐?”
接着,“花夫人,这不比宫远徵的徵宫好多了?”
沈矜栀听到这话,眉头恨不得拧成麻花,“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花席轻笑,端起碗,说:“姐姐,该喝药了。”
沈矜栀看着他,心里泛起了一丝冰冷。
沈矜栀慢步走了过去,花席本还在欣赏她的身姿和貌美,可就在他这打岔的功夫,美人儿一掌劈了过来,花席敏锐的躲过。
沈矜栀这才发现自己又被封了,可自己的身子现在已经动不了了,花席那着羽扇的手握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捏住自己劈过来的手腕。
沈矜栀想扯开自己的手,可头顶的人却说:“姐姐这是何意?是想与我跳支舞吗?”
说着,花席将那只被捏住的手抬高,举过她的头顶,在自己的怀中转了个圈,底下的裙摆如花绽放。
接着,他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沈矜栀被迫下腰,而他的手始终都在沈矜栀的腰上,两人就这样对视,气氛莫名变得暧昧。
沈矜栀看着他的头往下低,沈矜栀用力将花席推开,躲站在一旁。
花席扑了一场空,悬在半空中的手收的回来,甩了甩衣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
“行了不逗你了,这是你夫君的安排,你得服从。”
“他为何要这么做?”
花席顿了一下,笑道:“可能是因为只有我才招得住你吧。”
接着又转身走到桌边,背对着沈矜栀,手像后伸勾了勾手,“过来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