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角宫里,两人正在正殿里吃着早膳。
上官浅边盛汤边说:“徵弟弟很久都没来这角宫了。”
宫尚角笑着接过上官浅递过来的汤,回应:“怎么?夫人不是一直都和他不对头嘛,这怎么还想他了?”
上官浅没接他的话,柔声道:“这倒是看来花姑娘的魅力,还真是国色天姿啊。”
说来也是,刚开始宫远徵还天天往这角宫跑,自从上元节那几日开始就没怎么来过了,这角宫更是清净了不少。
宫尚角回想起来那日夜晚沈矜栀对他说的话,“那日花姑娘都是怎么跟夫人说的?”
上官浅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宫尚角这话是什么意思,回复道:“那日,我和云为衫将她带过来以闲聊的名义想套点话出来,哪成想她说话干净利落一点泥点子都不掉,根本没办法趁机而入。”
宫尚角淡淡的说:“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她师父是隐仙派的人是怎么回事?”
上官浅回想道:“那日我问她可知无峰是何人,她说她听她师父说过。她师父是“我师父是隐仙派的人,他与别人交手受了伤逃到了我家门口晕了过去,我爹才将他救了一命,后来为了报恩教了我武功。””
宫尚角发笑道:“这不是和云为衫之前差不多的说辞嘛?”
此时的云为衫和宫子羽聊天聊的好好的,突然打了个喷嚏。
宫子羽闻状,扶着云为衫关心道:“怎么了阿云?可是感染了风寒?”
云为衫笑着回应:“无碍夫君。”
云为衫:谁在说我坏话?
上官浅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夫君怎么还记着?”
宫尚角:……
沈矜栀趁宫远徵去医馆的时间来到角宫,而沈矜栀看到上官浅的时候,上官浅一脸笑意像是知道自己要来一样。
上官浅眼角的眉梢,透着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如要滴水,像在微笑,但沈矜栀反而觉得这个笑容很危险。
上官浅坐在亭子里看着站在远处的沈矜栀,笑着说:“花姑娘来了?”
沈矜栀微身行礼,“执刃夫人。”
“快请坐。”
上官浅对对面的沈矜栀倒了一杯茶,樱唇微绽。
“花姑娘过来找我是为何事啊?”
沈矜栀看着上官浅微隆的肚子,嘴角缓缓勾起,“执刃夫人近日身子怎么样?”
上官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失笑道:“花姑娘眼睛可真细,我近日倒是没别的什么问题,就是看到肉就觉得恶心想吐。”
沈矜栀轻声细语道:“那这可如何是好?”
上官浅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其实这无碍,这是正常反应罢了……”
沈矜栀说道:“我这方面什么都不懂,但我之前听我娘说这孕吐是怀有身孕时初期才会有的反应。”
上官浅简单解释道:“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是不同的,自然这孕况也是不同的。”
沈矜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上官浅无奈的笑问道:“那花姑娘还听旁人说什么了?”
沈矜栀低头掩笑,动了动唇:“那执刃夫人我也不憋着了,我这听我们那的老妇人说这孕吐反应强说明是个男孩,不强则是女孩……”
上官浅还喝着茶,听到这话笑意浮上眉眼。
“这种荒唐迷信的话,该不会花姑娘你也信吧?”
我自然不信……
当初沈矜栀发现自己是被师父从上山捡回来的,之后才明白是因为自己是女孩觉得没用才丢的自己……
所以她恨透了那样的人!
沈矜栀抿了抿嘴,“我原本是不信的也觉得这很是荒唐,后来我母亲这种话和我说多了我也就信了。”
“但不过现在看来坚持自我便是最好的。”
“那花姑娘往后可要坚守自我,不要走偏了路……”
沈矜栀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看了上官浅许久,最后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轻轻微笑。
沈矜栀喝了一口茶,隐晦的问:“执刃夫人。”
“嗯?”
“上次我在执刃殿时见三位长老各有千秋,月长老和花长老为何如此年轻,可雪长老却是年迈?”
那次在执刃殿见三位长老端庄的坐在上面,可沈矜栀觉得不对劲。
为何两小一老?
上官浅听到她的问题意味深长的望着她,沈矜栀也不慌一脸无辜的样子望着她。
突然上官浅扬唇笑了起来,嘴角荡着弯弯的弧度。
“花姑娘为何如此问,是有什么事要问嘛?”
“执刃夫人说笑了,我不过是好奇罢了。若是小女子出言冒犯了执刃夫人和长老们,还请执刃夫人恕罪。”
上官浅笑着说:“花姑娘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