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似乎再找什么人,左看一下右找了找,还是没有人,不自觉地捏着手指。
“皇二叔还是放心吧,现在慈宁宫外的人都是我的亲兵,怎么会出事,难道皇二叔还放心不过宁宁么。”陈宁从吴清辞的背后出来,脸上虽然挂着笑意,可是周身却被夕阳的阳光映照着,隐约显现着帝王之气。
“宁宁的兵,那二叔自然是放心的,二叔怎么能不放心宁宁。”安康王刚刚来的气势汹汹现在收敛不少,脸上继续堆着笑,“不对啊,宁宁你怎么会有亲兵,是不是又框二叔,又淘气了不是。”
“二叔,你忘了,前年宁宁生辰父皇赏赐给我一波人,个个都是挑出来的高手,只对我一人负责。”陈宁继续说道。
安康王微微低头,仔细从过去的记忆里寻找这一细节,恍然间想起来是有这么一个事情,但那不是才几人,陈宁是怎么做到的将人数扩充到如此规模,这个小丫头片子,微微抬起头眼里闪现出一丝怨恨,看了看还将刀拔出来的侍卫,“既然有宁宁的人在这,那皇叔就放心,有你的人在,我和皇兄晚上都能睡个安稳觉。”
安康王抬了抬手,刚刚那些侍卫得到命令,双方都将刀放回刀鞘里,安康王的侍卫又重新回到他的身后,他摆了摆手,“那我就带人回去了了,这里就有劳吴老弟和宁宁了。”
“二叔慢走。”宁宁笑着。
吴清辞颔首。
安康王咬着后牙,带着队伍离开。
等人走远了,吴清辞回头发现陈宁的额头微微冒着细汗,脸上有些微微发白,他敢忙用手碰触陈宁的额头。
陈宁本想向后躲,但膝下双软,她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力气躲开吴清辞的手,只觉得吴清辞的手很凉,在碰触到她额头的一刹那,像一块玉石般,沁人心脾。
“怎么这么烫。”吴清辞的眼里满满的焦急。
话刚刚说完,陈宁的眼前微微变黑,冒着金色的小星星。
紧接着她就被一拥而抱了起来,小声地说道,“得罪了,殿下。”
陈宁想要说什么,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只是心里骂道,知道得罪还不把我放下来。
然后她的耳边就是吴清辞焦急的声音,“王太医,王太医快来给殿下看看,殿下晕倒了。”
陈宁重来没有听过这个男人的声音如此慌张过,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他的生命里被抽走,她的周边都是一阵风。
陈宁渐渐舒服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丫鬟们已经给她端过来特别苦的药,说王太医嘱咐她不要过度劳累,她上次落水感染的伤寒还没有好,要好生休养,不要落下病根,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那人。
贴身的丫鬟金钗,“来的吴大人把殿下放下就走了,我看他一路跑过来的,走的时候背后的衣裾都湿透了。”
“嗯。”陈宁继续喝着药,“这药竟没有预想的那么苦涩。”
*
吴清辞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透着火烛看着自己的左手,他刚刚就是情急之下用这只收抱着殿下的后腰,滑腻白皙,温暖而湿润,估计是发烧一直没好,再经过那么劳累,他还让她背了一晚上的《孙子兵法》,想想心中愧疚之感不断升起,又想那日殿下在课堂上背诵的神情,骄傲自信,那样的神情她从未在其他女子身上看到,她靠近他时,直视他的眼睛,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都让他安心。
看着自己的左手渐渐发呆,忍不住靠近一闻,上面还有殿下身上残留的淡淡的茉莉香气,让人安宁踏实,全身好像有热流在身体乱窜。
热流不断冲着吴清辞的脑子,也跟着晕晕乎乎的,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吴清辞慌忙地甩着手。
“疯了,真是疯了,有失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