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3)

木屋倒塌的声音不小,附近的村民皆闻声而来,拿着锅铲的、握着镰刀的、甚至还有捏着一双筷子的都挤在周有迎身后,张头往里望。

“好好的这房子怎么塌了,还好小姑娘你没进去。”

一位大娘拉过她仔细瞧,“是啊是啊,多危险啊,好在你站得远,没伤着。”

另一位大婶拿着锅铲问:“姑娘你要不嫌弃就来我家吃饭吧,多添个菜的事儿。”

“我们家还有多余的空房,姑娘你今晚要不过来将就一下。”老太太拉过她的手轻拍几下以示安抚。

周有迎连忙道谢:“多谢各位乡亲,我没伤着,只是这屋子下面还压着个人。”

“天哪,还压着个人!快来搭把手。”一名裤管子上还带着泥的庄稼汉连忙跑过去,左右看看无从下手,就这么一瞧眼的功夫身后又聚了一堆壮汉,着急的问她人埋哪儿了。

周有迎上前比划了一下正门的位置,应该是在这儿,说着想开口叫他名字,叫不出来才突然发现忘记问了,只得说:“你是在这儿吗?”

无人回答,难道晕过去了?可依着那人的修为不应该啊。

对于一名修士来说,房屋坍塌被埋并不算得上是件大事儿,他怎么还没出来,难道真晕了?!

晕当然是不可能晕的,褚谒背上扛着屋顶肚子趴在地上和一窝老鼠大眼瞪小眼。

距离极近,褚谒呼吸的热气甚至能喷到老鼠尖尖的鼻头上。

但是害怕的不是他,而是那窝老鼠。

黑黢黢的黄豆大小的眼里,全是对强大远古生物的臣服和恐惧。

褚谒挪了挪,这玩意儿真丑。

上方又传来众人的议论声,他打定主意装死到底。

要让他出去丢脸和趴在这儿辣眼睛之间,他选择辣眼睛。

周有迎听不见回应,下手去搬那片屋顶,大婶上前一把将她拉开,“你这些胳膊细腿的还是别动了,仔细伤着。”

壮汉们连连点头拍着膀子说:“爷子们力气大,小姑娘去旁边歇着吧。”然后三下二除五的捡开断垣残壁,看到那片熟悉的黑袍。

黑袍皱巴巴的挂满木屑,壮汉们拉着褚谒往上一抬,起身的那一刻几道灰影刺溜穿过,周有迎眼尖看出是老鼠。

和几只老鼠呆着都没吭声,看来是真晕了。

褚谒整个人都被抬出来,脑袋下垂,长发披散着遮住脸。

身上的木屑哗啦啦往下掉。

这衣服的材质挺好,这样竟然都没被戳破。

周有迎见他发丝里夹杂的木屑落不下来,上前为他清理一番。

身后的村民都围上来,“这小娃真晕过去了,怎么办哟,村里没大夫啊。”

盖住脸的黑发里夹的碎屑尤其多,周有迎拿起一缕发丝想为他挑出来,一道清风吹过,不知是头发太滑没捏稳还是风大,那缕发又飘飘悠悠遮回他脸上去。

周有迎不觉有异,重新拿起。

然后又一道清风吹过,黑发又回到某人脸上。

周有迎:“……”

你家的风只吹脸连衣角都不带动一下的是吧!

“铁柱,要不你把他背到镇上去看看。”老太太担心的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褚谒。

铁柱连声应了,过来要将他背起,周有迎抓起褚谒手腕假装号脉的样子,“我略通医术,大爷他脉象沉着,稳健有力,只是短暂昏迷并无大碍,多谢这位大哥愿意带他去镇上医治。”

铁柱:“大爷?这么年轻就是大爷了?”

周有迎:“是啊,辈分高,可不就是大……”一阵目的性极强的风灌了她满嘴,截断她后面的话,吹得五脏六腑拔凉拔凉的。

啧,真邪门呐,哪儿都不吹只对着她嘴吹是吧!

老太太还是不放心,“这都这么久了还没醒真的没问题吗,姑娘要不再号个脉。”

周有迎笑得风平浪静然后一把扒开某个装死大爷的头发,不仅如此还将他歪着的头强行掰正怼到众人面前,

“面色红润确实并不大碍。”

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周有迎不仅将手中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展览,确保每一位村民都能看得见,还贴心的将凌乱的长发用力揪着向两边掰开,确保不会有一根发丝贴到当事人脸上妨碍众人参观。

褚谒:“……”

周、有、迎!一时竟是不知是丢脸更甚,还是头皮被扯的更痛。

老太太有些忧心道:“是不是头发扯的太重了,他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周有迎铁手无情:“这是活血的,他脸越红醒得越快。”

老太太:“原是如此,姑娘费心了,他有你这样儿的侄女,真是福气。”

褚谒:“……”

周有迎被夸的满面红光,褚谒晕的心如死灰。

一位穿着黑色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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