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娇躯也在这一刻疯狂的颤抖着,身上的那股恨意更是没有丝毫的隐藏,完全的爆发了出来。
陈逍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沉默而又满脸复杂的看着白玫瑰。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白玫瑰会如此的痛恨白家了。
那里对于她来说,根本算不上是一个家,甚至白家对于她来说,就如同地狱一般。
她在那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那一年,我九岁!”白玫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给慢慢的压下:“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杀了这个小杂种给我母亲报仇!”
“可我一个人,又是一个佣人所生的女儿,除了白家小姐的名头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
“我只能够默默的看着我母亲受辱,无能为力,你知道那种痛吗?”白玫瑰双眸赤红的看着陈逍遥询问道。
陈逍遥无言以对,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一种悲哀,看着自己的至亲被人给欺辱,却无能为力,岂止是一种悲哀,那一刻的白玫瑰恐怕心如刀绞吧?
“而我母亲还让我一直忍,忍,因为我只有忍,才能够活下去,我若是流露出丝毫的杀意,他们就会杀了我!
”
“我在见到任何人都要笑,还要笑的很灿烂,是那种绚丽如花般灿烂的笑容!”白玫瑰重重的说道:“我每天逼着自己对着镜子练习,因为我要笑,只要笑,我才能够活下去!”
“这是我母亲的心愿,她要让我活下去,而我也需要活下去,因为我要报仇,我要给我母亲证名,我不能够死!”
“九岁,你知道一个九岁的孩子每天对着镜子反反复复的练习笑容,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这一刻,陈逍遥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他九岁的时候父母双亡,在码头的生活简直比白玫瑰还要恐怖!
可是白玫瑰却在练习怎么笑,而那个时候她不过才九岁!
那时候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每天我都笑的自己脸部僵硬,但是却依旧要笑,笑的很真诚,笑的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一个没心没肺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在我十四岁那年,我母亲终于终于不堪重负,病倒了,我去求他们,让他们救救我母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救我母亲,尤其是那个女人,更是诅咒我母亲快点死!”
“还有她那个杂种儿子,明明知道我母亲重病,还每天去找事!”
“这让我再也无法忍受,将他给狠狠的打
了一顿,但也正因为我的动手,直接让那个贱人将我给吊了起来,吊在了烈日之下暴晒,拿鞭子抽我!”
“那个男人呢?”
“他?”白玫瑰嘲讽而又凄惨的笑了笑道:“他从始至终都什么都没有说过,几乎是看着我们母女两人自生自灭,看着我们母女两人被所有人给欺辱!”
一时间,陈逍遥再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口说什么比较好。
他没有想到白玫瑰的父亲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去说任何的话。
如果当时他稍微的开开口,恐怕白玫瑰也不会过的如此凄惨吧?
“由于他们没有人出手去救我母亲,也不给我母亲请医生,使得母亲早早的便死了!”白玫瑰话音一转道:“我母亲死后,我在床边找到她留下的一封信,她让我好好的活下去!”
这一刻,白玫瑰的情绪慢慢的归于了平淡,就仿佛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一般!
“对于我母亲来说,死,或许是她的解脱,她终于可以安静了下来,不用在担心被人给欺负。”白玫瑰轻声道:“而我也告诫自己,我要不断的努力,努力,有朝一日,我要站在这个世界的最巅峰,让他们一个个都给我跪在我母亲坟前去忏悔,我要让他们亲眼
看着,我是怎么将白家给毁掉的!”
不轻不重的声音之中充斥着一股根本难以抹去的坚强意志。
“他们都叫什么?”
“白坤、白胜、刘芳!”白玫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将一直深埋心底的三个名字给说了出来!
白玫瑰的眸子赤红一片,粉拳紧握!
这三个人,她白玫瑰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也不能够忘记。
她这么多年过的猪狗不如的生活,她目前这么多年所遭受到的屈辱,她白玫瑰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白玫瑰会亲自动手,将这三个人一个个的送到地狱之中,跪在她母亲的脚下忏悔。
但是想要让将这三个人给收拾了,谈何容易。
即便是现在白玫瑰有了些势力,依旧不是白家的对手。
古武家族与那些经商家族不同,他们的内部实力和背后的势力那是非常庞大复杂的。
白玫瑰一心想着复仇,但是随着后来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