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不准,准头准头拿捏不准,除了一身蛮力,你说你这些年练出个啥子来了?”
肖春华不服气:“不是你说一力降十会,这力气不是越大越好吗?”
老七头气个倒仰:“我那是说的骆华生,不是说你,我让你练技巧,技巧!你练了吗?”他将一块花瓶碎片摔到肖春华脚下,继续道:“你看看这碎片,切口粗糙跟狗啃的一样,但凡你力道上凝聚些,都不会碎的如此难看。”
肖春华疑惑询问:“那会碎成什么样?”
老七头:“会按照你的心意去碎,且切口平整如刀切豆腐,光滑如剥壳鸡子,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
刀切过的豆腐和剥了壳的鸡蛋什么模样肖春华见过,但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花瓶能碎成她见过的样子。
“这不可能,你碎一个我看看!”
老七头冷哼一声,随手向后弹了一个指劲,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老七头:“你自己去屋里看,看完了就老老实实的好好再练。”
肖春华满腹狐疑的解开腰间一直勒着她的绳索,进了老七头的屋子去看花瓶。
老七头这屋里的花瓶是一对,她用鞋子打碎了一个,另一个还好好的站在矮几上。
肖春华见着好端端立在案几上的花瓶,哈哈直笑:“咦~~老头儿你看,这花瓶还好好的......呢!”
呢字还没出口,原本好好的花瓶就在她手触碰到的瞬间,哗啦啦碎成了等分的九块。
她仔细数了数,又一手捡起一片比对了一下,确实是一模一样的等分九块,这,这,这......
这也太神乎其技了吧!
而且真的就像老七头自己说的那样,碎片断裂处的接口平滑而整齐,不像是碎的,就像是用刀切豆腐那样切的。
肖春华一手捏着一块碎片,垂头丧气的出来,老七头用眼角撇她一下,然后背着手哼着小曲朝膳厅而去了。
肖春华跟在他身后,无话可说了。
等到了膳厅,骆华生已经等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