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是唏嘘不已。
“不麻烦,设计稿在脑海里形成,我画出来就好。”盛卿喜欢这份工作,且还是为家人准备,她觉得很荣幸,没有麻烦。
“成衣的话,我安排做人。你刚进公司也忙,抽不出那么多空闲时间。”傅在州也不想盛卿那么辛苦,即便心里也很期待。
“好,听傅大哥的。”盛卿知道他们在关心,笑着应下。
晚饭后,盛卿问了吴管家拿傅爷爷的数据,傅家人的衣服都是私定,团队隔段时间就来量,然后制作最新款,几乎不去买。
她也想问傅在州要,但是傅在州说,他最近可能因为加班而身形变化需要重新量,站在大厅肯定不会,需要去到房间。
这个借口太直白了,就差没有点明,盛卿脸上一热,缓缓点头。
盛卿也是第一次进入傅在州的房间,和他人一样,就是黑白冷色调。
干净整洁,所有东西都是整整齐齐摆好,有种不像卧室像酒店。
每一件东西都是必须出现才会有,绝无任何摆件装饰,令人震惊。
盛卿一直觉得,卧室是释放自己的私密空间,应该是布置的很温馨。
就算没有,生活了十几年,肯定会摆有很多东西,偏偏傅在州的什么没有。
有种他随时都会抽身走人,没什么感情一样,冷冰冰。
“我的卧室,是不是和你们的不同。”傅在州看见了她脸上的小表情浅笑。
被抓包了,盛卿尴尬的摇头解释,“没有没有。傅大哥的卧室一尘不染,整整齐齐,这是我学习的楷模。我的房间,经常被我妈嫌弃是狗窝,东西到处丢,用了也不知道摆整齐什么的。”
她忽然有点想父母了,口是心非的妈妈,善良憨厚的爸爸。
“阿姨很爱你。”傅在州听出来她话里的笑意。
“是啊,我知道。”盛卿点头,憧憬说,“等我有点存款了,到时候接他们过来。不过长住肯定不愿意,哪儿哪儿都不习惯。”
他们喜欢在县城生活,有空了就回老家,出门就是熟人亲戚唠嗑,还能去摘果,种喜欢的菜,去山上找蘑菇。
可来到城里后他们无处可去,关起门来憋得难受,住不下几天就会喊着回去。
“我也向往这样的生活,只是担子太大,走不开。“傅在州展开手让她量。
盛卿听着心疼了,抬头就见傅在州这张脸上有疲倦,“你有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管理诺大家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微出差错,一个合同项目失误都会造成重大损失。
“我也不记得了。”傅在州每天都在忙,“好像是年初的时候爷爷被气倒住院,我休息了两天陪伴。后面项目出问题,我又去欧洲出差。”
现在是夏末了,以他每天高负荷的工作量,连续几个月的忙碌铁打身体都受不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你不能本末倒置了。”盛卿有心想说,可身处了这个位置,并非说不做就行的。
“我知道。只是闲下来也不懂做什么,挺无聊的,还不如一直上班,时间也能过得快些。”傅在州是真无欲无求了,忙碌不过是麻痹自己。
如果不是有爷爷在,让他有着最后的牵挂,他都不懂会做出什么事来。
盛卿不太赞同他这个想法,但也不懂说什么好,可能她长大后才能去探索世界的另外一面,傅在州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
当世俗里的一切欲望都得到满足后,要么就是进入疲倦期无欲无求,要么就是陷入另外一个极端,需要别的东西来刺激生活,变得有趣。
她总觉得,傅在州是后者,正常的皮囊包裹着疯狂的灵魂。
即便他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成熟稳重,可盛卿就是有这种奇怪的直觉。
“卿卿。” 傅在州忽然说,垂眸望着她。
“嗯?”盛卿回神,疑惑抬头。
傅在州抬手,抚着她一边脸,宽大的手掌可以拖着她整张脸了。
“我可以抱抱你吗。”他的声音很低像是笔头在纸张上的摩擦感,眼神深邃。
那么认真的在询问,盛卿的脸瞬时就红了,这比突然抱她还要更加紧张。
“可,可以···”她捏紧了本子,很轻声说。
这像是一个讯号,室内温度在攀升。
傅在州的手穿过她的秀发,将她往怀里搂,一手环过腰压着后背,一手抚摸头发。
靠在他怀里,盛卿面红耳赤,听到了咚咚咚的心跳声和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慢慢的,主动伸出手去环住了傅在州的腰。
傅在州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长发,眼神很森冷危险。
他闻到了一股不属于盛卿的味道,男士用的香水味,犹如想要留下标记。
是从外面带回来的,今天吗,看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