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不成钢的说道，“为了讨好那些恶心的家伙，我都做了些什么？”
姬钟离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听见姜婴宁的话，他感觉自己的心疼了一下。
“离哥哥，”此时姜婴宁也完全忘了隐瞒自己重生的事儿，可怜巴巴的看着姬钟离问道，“离哥哥，你上辈子也这么傻吗？”
她说完自己就摇了摇头，“不对不对，离哥哥才不傻呢，离哥哥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呢。”
许久没提起这个，她忽然就笑了，贼兮兮的说道，“我那时还听说，离哥哥这位首辅大人，才是大金朝真正的主人呢，是嘛？”
“醉话。”姬钟离无语的扔下两个字，然后将茶推到了姜婴宁面前，“喝点，能舒服点。”
“不喝。”姜婴宁换了个姿势趴在桌上，完全不想理会那杯茶，她觉得这样挺舒服的。
姬钟离有些无奈，又耐着性子好言相劝道，“喝一点，不然你会越来越难受。”
“我觉得挺好。”姜婴宁脸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迷茫，“就是有点……”
“什么？”姬钟离有不好的预感。
姜婴宁顿时招了招手，“离哥哥，你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姬钟离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
结果，姜婴宁哇的一下吐了，直接弄脏了他的鞋。
“对不起，呜呜呜……”姬钟离还没说什么，姜婴宁直接哭起来了，“离哥哥，我没忍住，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