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在我身后。
进了电梯,只我们两个。我说:“你要吻我吗?”
“哈?”
“你要吻我吗?”
“什么啊...”场地圭介说。
我扭过身看他,他别过头,只盯着电梯内张贴的“某某医生”。
“你不想亲我吗?现在,亲吻清醒的我。”我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看,清醒的我,你不想亲我吗?”
我含住他的手指。
“你难道不爱我?”
我又逼近一步,场地圭介踉跄着后退,抵在电梯墙上。我扣住他的手,贴在他身上含住他的嘴唇。这个吻又重又缠绵,带着些痴意,足够让愣头小鬼昏头。场地圭介曾无数次偷吻我,却从来都只轻轻蹭过嘴唇,一触即离。
场地圭介的呼吸越发沉重,身体主动压下,探头向我索取。我推开他的脸。
“场地圭介,你难道不爱我吗?你爱我,你想要我。说出来,场地圭介,告诉我,你爱我。”
“我不知道...我不能...”
“说出来,场地圭介,你爱我!”
“真一郎大哥...”场地圭介喃昵着,他的眼尾通红。
“我允许你爱我。”我摩挲着他的嘴唇,“说出来,只要你说爱我。”
场地圭介的眉头皱一皱,捏着我的下巴又吻下来,学着我的样子,犬齿却不熟练地划破我的嘴唇和舌头,血腥味夹杂在其中,场地圭介的瞳孔也跟着一齐猩红。
“场地圭介...说爱我...”
叮——
电梯门开的瞬间,他松开我,我听到很小一声“爱”藏在提醒铃后。
“这次有清清楚楚感受到,是场地圭介亲吻我。”我指指眼睛,又指指嘴唇。
“干吗啊...”他支吾着。
“羽宫一虎要出狱了吧。”
场地圭介面上的红潮顷刻退去,他盯着我,嘴唇开始颤抖。
“...大概吧。”他说。
“两年我见了他十六次,他至今没有向我道歉。”
场地圭介不再讲话,他靠着墙,垂头,头发掩住他的脸,这是他逃避的惯用手段。
“他必须向我道歉。”我说。
“我会把他压到你面前...”场地圭介说。
“不,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场地圭介,自私一点儿。”我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我,“mikey也好,羽宫一虎也好,不要由他们胡闹,自私一点儿,不要总觉得亏欠他们。”
他的样子让我叹气。
“你的命是我的,明白吗?”我抵住他的额头,“你说过要保护我吧!你杀了我丈夫,所以你要向我赎罪。如果你死了,我要怎么办?谁来保护我?”
“mikey...而且龙宫寺...”
“我和他们在一起也没关系吗?你真的相信他们吗?”我尽力将声音放轻,却加倍急促,“你爱我啊!阿介!阿介!你难道不爱我吗?我和别人在一起也没关系吗 ?”我拥住他,亲吻他,“阿介!如果你出事,我要怎么办?谁来保护我?谁来保护我?阿介!”
“自私一点儿,阿介,我需要你,我只相信你...”
我舔舐他的嘴唇,他的手臂箍着我的后背,像是要将我嵌进身体。
“阿介,你是不一样的,你对我很重要,我只相信你。”
他终于点头。
“我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的...”他说,“……我会保护你...一定会...”
这样就可以了。
葵
我很清楚自己状态不佳,但完全不想推开诊疗室的大门,总觉得与其去那儿,还不如打电话和朋友聊聊。前者会榨取我的钱包,叫我老老实实掏出高额诊费,再开一堆让人讨厌的药。后者则会怂恿我趁热打铁,将那些男孩拿下。
算了,还是抽烟来得好,安逸、舒服,让我短暂逃离现实。
我决定去书店看看。每次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整整齐齐摆放在书店中最明亮显眼的地方时,心情就会好许多。
比起那些小鬼,漫画才是我真正呕心沥血浇灌出的孩子吧!
至少漫画不会想着睡我。
我被这想法逗乐,摸着书傻笑。这堆书旁边挂了海报,上面印着我受赏时拍摄的照片。看到这东西,我一阵庆幸现在自己披头散发,戴着口罩和帽子,任谁都不会将眼前不修边幅的女人和海报上的人搞混。
突然间天旋地转,身体瞬间腾空。我像个口袋被人扛在肩上,腹部硌着对方的肩膀,他一走,肩膀便抵着我的胃上下挤压。
“抓到了,小猫。”那人嬉笑着。
“我要吐了,boss先生,把我放下。”我拍boss的背,他衣服上有个龙样式的纹样,总觉得有丝熟悉。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