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城扭过头,薄唇微抿,耳骨皮肤薄而剔透,还能看淡淡的毛细血管,冷白色的脖颈纤细脆弱,颈后的腺体还布满被摧残过的痕迹。
分明是个漂亮易碎毫无反抗力的omega,骨子里有时候又倔的像头牛。
我捏着他的下巴令他面对我,看向他藏着心事的眼眸:“乔希城,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以后我再发现你敢寻死,我决不要你。”
话落,他脸色白了白,惶恐地看向我。
意料之中。
他似乎很怕我不要他,甚至比起死亡,我不要他这几个字更有威慑力。
我不知道这是否属于病态依赖,但如果它能乔希城不再有敢寻死的念头,用用又何妨。
我问:“你想让我年纪轻轻守寡吗?”
乔希城仓皇地摇头,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就算我有什么,你,你也可以……”
在我冷冽的眼神下,后面的话他识趣地吞了回去。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认真跟你说一遍,我不喜欢被人用性命威胁,当然,严格来说你不算威胁我,你没用性命跟我要什么,顶多是我晚回来一会,直接给你收尸,明天通告全网我成寡妇罢了。”
“这样来说,你不算是威胁我,你是用性命惩罚我,在我这里比威胁还要可恶。”我毫不客气地说。
看着乔希城的脸色越来越白,我知道他至少听进去了。
“你心里如果还有我们的夫妻情分,以后就把自己的命看的重一点,你活着,一切都有余地,你要是死了,活人跟死人可没法说话。”
他还一脸懵懂,我都想把“不准轻生”四个字刻成章,烙他脑子里。
“总之不准再像这次一样,懂了吗?”
乔希城正襟危坐,乖的像听话的好学生:“我知道了。”
我却觉得他越看越像个小骗子。
我问:“你还是不想去象星是吗?”
他小心翼翼地瞅我:“可以吗?”
“可以,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
乔希城扑进我怀里,我像抱了满怀的茉莉,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甜蜜而羞涩。
“谢谢你,姜婉。”他轻轻说,好像沉浸在无边的幸福里,周身都是粉色泡泡。
我搂着他的腰,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裳传到指尖,看着毫无防备暴.露在眼前的腺体,我不禁心猿意马。
他好像总是很容易卸下防备,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完全没意识到,昨晚他还对抱着的这个人哭泣求饶。
我吻他时,他竟然还略有进步,羞涩拘谨地回应。
我又想欺负他了。
得益于乔希城这几天的病假,他今天也不需要去研究院,我们磨蹭到中午才起床。
他去做饭,我收拾这几天造成的狼藉。
避孕药掉在地上,我装作没看到把它扫进垃圾桶。
“衬衣都坏了,我再给你订一套吧。”我说。
乔希城蹬蹬地跑来,红着脸说:“不要了,衣柜里还有很多。”
我说:“可每件样式都独一无二呀,坏掉的这件你穿也很好看。”
他问:“你喜欢我穿这件吗,那就再订一套吧。”
我把他困在衣柜前:“真乖,新衣服到了后,就放在显眼的地方,以后你再敢惹我那么生气,就想想上一件的下场。”
他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我捏着他的下巴,肉嘟嘟软腻的手感:“看你吓得,我们结婚这么久,我不也就生过这么一次气么。”
“以后不会了。”他低低道。
我低头亲他的唇角,却忍不住变成深吻,分开时彼此气息都变得紊乱。
乔希城的唇瓣嫣红,眉梢爬上春情。
我无奈叹气:“我不是不怜惜你,只是我也做不到时时理智克制呀。对不起,我是个非常糟糕的alpha,那样对你,你肯定很讨厌我。”
“不、不是的。”乔希城急切否认。
“嗯?那你是喜欢吗?”
“唔……”乔希城陷入为难,耳尖通红,“可以,可以不回答吗?”
我好整以暇:“不回答默认讨厌。”
乔希城咬着唇,像被围到墙角无所遁形的小兔子,又露出那副轻易就能激起人凌虐欲的可怜表情。
他低下头,单薄的肩膀微微发颤,黑发衬得他皮肤白腻如玉,耳尖红的滴血。
声音很轻,咬字却很清晰:“喜欢,你怎么对我,我都……很喜欢。”
结果就是中饭也没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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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电视上播放着近期新闻。
亲王孟闻意代表皇室向群众报告帝国权力核心意志动态,备受瞩目的同α恒星系的星际战争仍成胶着状态,战争一触即发。
帝国已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