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会努力保持日更哒!!!!
“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吃?”
楹璧接过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是山药糕,山药里还均匀地掺杂了酸甜酸甜的莓果果肉,又软又甜还酸酸的,刚才的晚饭里有一道八宝鸭,吃得有些腻了,现在这山药糕正好解腻了。
楹璧道:“我很喜欢”。
宣疏隐看楹璧的表情,是一种轻松愉悦的表情,看来她真的很开心,宣疏隐也跟着开心起来。
崔管家来报,众人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于是宣疏隐前去面见众人,楹璧则是留在卧房里洗热水澡。
在暖黄的烛光中,楹璧在桶中起身,她伸出如玉一般的胳膊,摸到放置在旁边干净的寝衣,穿好后发现这是一件轻薄的襦裙。
楹璧正拿着干的棉巾擦拭头发,宣疏隐回来了,他根据每个人的能力和经验分别分配了不同的职能,负责厨房的、负责值守防护的、负责养花弄草的等等,将府中所有的事务全部安排清楚。崔管家是个有经验的老管家,宣疏隐便命所有人听从崔管家的命令,各自做事。
安排好一切,宣疏隐长出一口气,才觉得这里总算有个家的样子了。
因为楹璧看不见的缘故,宣疏隐也不避讳她,直接在卧房里换了一桶热水泡澡。
宣疏隐沐浴完毕后,通体舒畅,他与楹璧一同躺在新卧房的床上,最近这段时日他实在是累坏了,如今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他要好好休息一下。
楹璧的小脑袋却凑过来,扒拉了一下他的棉被。
宣疏隐问道:“怎么了楹璧?”
楹璧:“你还没告诉我具体是怎么回事呢!我有好几个问题要问你”。当时他们周围天天围着一群人,楹璧虽然有很多不解之处,但她知道宣疏隐不方便说,所以她也没有细问。
“原来是这个”,宣疏隐正闭目养神,他笑了笑,说道:“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楹璧回忆了一下,问道:“我杀的那几个人的尸体呢?他们怎么无端消失了,你用了什么法子?官府的人搜查了那么久,把春香县翻了底朝天也没找到,当时你并没有时间藏尸啊”。
宣疏隐侧了个身子,面向楹璧道:“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藏尸啊”。
楹璧:“那你是怎么······”
宣疏隐挑起楹璧几缕发丝,一边在指尖绕着玩,一边说道:“我只是把那几具尸体拖到陈凛齐的侍卫们的尸体里面去了。陈凛齐带他们出门,让他们换了常服,我把你杀的那几个人跟那群穿着常服的侍卫们放在一起,大理寺的人当然想不到,他们要找的尸体,其实在最开始就被春香县县令拉到停尸房里去了,所以他们当然找不到。至于陈凛齐嘛,这些人也是他临时凑起来的,恐怕他自己都说不清跟着他出来的具体有多少人,更别提记得他们长什么模样了,再加上,他在停尸房的时候也没有细看,当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找不到了”。
楹璧笑道:“你可真是聪明,那你为什么说,皇帝不想惩罚陈凛齐?是因为他格外受宠吗?”
提到这个话题,宣疏隐冷笑:“当然不是,陈凛齐论才华、品德,在他一众兄弟中并不出众,相比起其他人,皇帝对这个儿子的感情和宠爱都淡得很。但是皇帝不能在这个案子上罚他,因为我父亲是朝廷的功臣,在咱们景朝,我父亲在百姓中和军中的威望很高,皇帝刚刚才下旨追封我父亲,就出了皇子刺杀大将军之子的事情,一旦皇帝惩处了陈凛齐,就相当于承认了这件事是真的。到时候传出去,其他人会怎么想?”
楹璧接话:“其他人会忍不住想,皇子也许是受了皇帝的授意,所以才这样做”。
“没错”,宣疏隐道:“这样会有损皇帝的形象,所以他召我进宫时,我顺着他的心意,不再坚持说是陈凛齐故意杀我,我说也许我和七皇子都被人骗了,其实还有另外一伙贼人,先是刺杀了我,又遇上了正好去打猎的七皇子,我和他都是被另一伙人袭击的,只要把这伙人背后的指使之人揪出来,这案子就可以了结了”。
楹璧有些惊讶:“你们这是随机挑选一个倒霉蛋,祸水东引?”
宣疏隐笑:“不会随便选的,我猜,多半是皇帝本就忌惮、猜疑,想要找个机会除掉的某个大臣,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而已。没有我这一次,他还会找下一次机会”。
“那我就不理解了”,楹璧问道:“那你这样又是受伤又是告状的,不就没有任何意义吗?”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宣疏隐道:“我闹,是防着陈凛齐倒打一耙,再次,还因为我要让那些官员们还有